第97章禁脔
将军招手示意从君往床边坐,小公子一见匣中物事,脸色顿时就白了一分。
纵是旁物他不认得,那小小的金笼的形状,一看便知是做什么用途的。他之前曾听闻有男子极其善妒,担心家中妻妾不忠,便做了些淫奇的物事,使女子不能与他人交合,称为贞洁锁。此时定睛看去,心中已猜中了七八分。
这东西内层贴身的为软皮,上覆盖金片,锁链金光闪闪。将军道:“寻常物事常为青铜所制,笨重不便又伤身,本将自是舍不得你受苦的。”
展戎玩味地看向小公子,说:“此乃本将寻西域匠人为你专门定做的,你可要好好珍视。”
从君本就苍白的脸色更为惨淡,干声答:“从君谢将军赏。”
将军轻笑了一声,对他招了招手,小公子站起身。将军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拨弄他胸前红珠,掌着他单薄的胸膛,以拇指揉弄,说:“日日换,日日新。却是哄本将的话?”
“从君近来行动不便,头脑迟钝,忘了此事,请将军责罚。”从君嘴唇先是微微动了动,才出声说道。
“罚你倒不急于此时。”
展戎盯着从君的眼,用气声说:“瓷娃娃娇弱,碎了就不好了。”
他凑近过去,单手将小公子两只手的手腕攥在背后,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逼得小公子仰起头来。这样打量了一番,手指才顺着小公子修长的脖颈滑下,一路抚摸下去,停在小公子脐下三寸。
从君闷哼了一声。
将军盯着他的脸,第一次伸手去抚弄小公子的性器。少许时候,小公子的脸上便浮起一抹病态的潮红,身下阳物也在将军手中硬挺了,单薄的身子微微颤着。
不知为何,这使从君感到无比的难堪,甚至比以往被百般亵玩的时候更让他感到羞耻。他轻轻地合目,将军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睁开眼睛。”
小公子的长睫轻轻颤了几颤,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面颤抖着,而后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他无法直视将军的眸子,却能感觉到将军深不可测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从君的呼吸粗重而纤细,使得将军能感觉到他身上纤维毕现的情绪。
从君如今太脆弱了,脆弱得比平日里透明了几分,那哀淡却使得他更耐人寻味。将军盯着他,拇指搓揉着从君的精窍,掌中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将军停了下来。
小公子的胸膛轻轻地上下起伏着,将军说:“看来你对本将很不受用。”
从君缓慢地撩起眼皮看向将军,一双水亮的眼中百般情绪,总归跟平日里的驯顺不尽相同。将军看着他的脸,有些粗鲁地用拇指抚过了小公子的下唇。而后在那匣子里拿起一枚玉棍。
这东西不是第一次用了,实难消受,何况小公子如今的身体状况,玉棒的插入更是极为艰难。
“别动。”将军自然不想废了他,轻轻喝道。那玉棒方插进去一小段,从君就抖得十分厉害,几近站立不能,咬得下唇全无一份血色。他一手拽住床帏,五指骨节几乎要从皮肉里突出来。
他知这不是叫痛的时候,将军此时不会顾念他的感觉,因此连一声示弱的呢喃都不曾有。
待到整根推入,小公子已是站立不能,面上尽是病态的潮红,嘴唇却奇异地没有一分血色。
将军在他腰上带了一把,搂住了他,从君便彻底卸了力,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他下巴搁在将军肩头,艰难地吐息。
“平日惯会撒娇,此时怎着不出声了?”将军平淡道。
“从君谢将军赏。”小公子无力地说。
耳边传来一声鼻音,似是将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将小公子撂在床上,将那贞洁锁拿了起来。
此物腰带上坠有金链,前头中间垂下一个小金笼,锁扣与后腰垂下的皮革相连,形状如兜裆布一般,将整个会阴锁住。
小公子身前玉茎犹还硬挺,将军一碰,他便是一声压抑着痛的闷哼。金笼将他那物事完全箍住,塞着玉棒的尿道更受压迫,霎时间小公子脸上的血色便退了下去,待那锁扣咔哒一声扣上,小公子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这东西佩戴在他身上,果真极为好看,深褐色的皮革上面覆盖金饰,艳丽而端庄,让他看起来像是祭品——像是禁脔。小公子脚步摇晃站立不能,借着将军的力,才缓慢坐在床上。
而后将军又从那匣中的最底层取出一对黄金做的镣铐,亲自拷在了从君的脚踝上。这金器虽做得精致秀美,仍有几分重量,少走几步还无妨,若是步行的时间长了,必是要将皮肤磨破。将军未做衬里,恐怕动的便是这门心思。
“谅你身子不便,近日便不需得配角先生。”展戎说,“日后若想解手,便找本将来请。”
这贞洁锁一旦上身,从今以后,莫说与旁人交合,小公子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将军公务繁忙,岂能容他叨扰,此后有得罪受。
从君想起在瀚城的那一夜,心头寒冷如至冰窟。
将军抬眼看向他,轻轻放下了从君的脚踝。小公子脚上的金环碰到镣铐上,铃铛轻轻地响了一声。
前庭被如此桎梏,小公子连这轻微的动作都受不得。登时抖若秋叶,侧倒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褥。
屏风那边脚步接近,人影投在屏风上,丫鬟说:“将军,展小将军差人,邀将军打马球。”
“知道了。”展戎淡淡道。
丫鬟立刻行礼退去,将军俯视着小公子,近乎怜惜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从君面色惨白而湿漉,锁骨因剧烈的呼吸忽深忽浅,分外凄惨可怜,又如折翼的高贵飞鸟,使人不舍偏眸。将军凝视他片刻,而后大手随意扯过一席薄被为小公子披上,转身离去。
稍纵秋露走进内室,意欲替小公子继续上药。她刚走过屏风,脚步忽而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