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开了他,神色上好似颇觉他无用,从君向后仰开,偏头掩唇咳了几声,立刻又直起身主动去含吮,担心坏了将军兴致。
柔软的唇舌极尽所能地侍奉讨好着口中的阳物,将军由他谄媚了一阵,才又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掐住小公子的下巴,深深地撞了几下,滚烫的龟头在小公子喉咙处跳了跳,释放出一股股精水。
从君的身体立时绷紧了,为了不呛咳他只得尽力吞咽,将军半硬的物事还在他喉中轻轻抽插,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待最后一股都射净了,才缓缓地把东西抽了出来。
小公子的身子一阵阵打着颤,迫切地呼吸着,又凑前将展戎的物事仔细清理干净了。
将军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好似在嘉奖他的懂事,而后将从君拦腰兜起,朝卧榻走去。
一夜纵欢,直到后半夜才偃旗息鼓,弄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小公子已经昏睡了过去,身子犹是一阵阵地打着颤,脸上满是泪痕。
将军早起离开的时候他还毫无知觉,及至晌午,春风和秋露进来服侍他,小公子才从细碎的响声中悠悠转醒。
他四肢酸软无力,竟是站立不能,靠春风和秋露扶着才能站起身来,穿好衣裳。
待一切收拾妥当,将军已回府用午膳了。小丫鬟捧着铜盆,将军正洗手,见小公子由人扶着走出来,眼中一片玩味。
从君见将军要跪下行礼,秋露正要撤开手,将军抬手免了他的礼,小公子谢过,秋露便又扶着从君往餐桌旁去。
他从昨天就一直没能好好吃饭,体力消耗又如此大,小公子自然腹中十分饥饿。将军也料到他今天早上没能起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想吃什么,现在点,让厨房添。”
允许点菜,可谓是很大的恩赐了。别说从君一个奴隶,大户人家点菜的说道都很多,除却家主和当家主母,也就受宠的嫡子和嫡女能在正餐的餐桌上吃到自己合口的饭菜,旁人只能有什么吃什么,没有资格过问菜单。
小公子受宠若惊地谢过将军,点了两个烹饪简单的炒菜,小丫鬟下去通报厨房。正吃着饭,院外走进来一个亲兵,将军挥手示意他进来。
那兵单膝跪地行过礼,起身道:“禀将军,告示早上已张贴出去,无人上门归还。上午属下带人在山中搜了一遍,也没有找到玉佩的踪影。”
小公子握着筷子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颤,他接着吃着东西,并不抬头,也不敢直视将军。
展戎筷子停顿,说:“赏金丰厚,若是被百姓捡到,不会不上门领赏。下午再到山中仔细找找。”
他看向从君,平淡问:“你昨日都去了何处?同我士官说说,免得白用功。”
从君放下筷子,道:“从君在凉亭中都走过,随后在附近未曾远走,还曾与红药姐姐去过水边下游处。”
“都找过了?”将军问那士官。
“回将军,凉亭都仔细搜过了,不曾发现踪迹,水边还未搜到。”
展戎点点头,问:“还去了别处吗?”
小公子的心跳已是不由自主地快了,面上仍是一派镇定,答:“不曾,只与红药姐姐在附近散心了,具体位置记不太清,但并未走远。”
展戎抬头看向他,目光多顿了一刹,从君呼吸一窒,镇定地看着将军。
展戎收回目光,对那士官说:“下午再走远些,晚上宰两头羊犒劳弟兄,辛苦了。”
“不敢,为将军出力乃是属下荣幸。”那士官忙抱拳道,躬身退下了。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从君都心神不宁。
倘若那个玉佩在林中被找到,从君便是有口难辩,如果在这个时候被将军抓到他与监军私相授受,从君不敢去想象后果。可他现在无能为力,一旦焦急,反而会露出马脚。
只能静候。
在从君的提心吊胆中,当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依然风平浪静。
玉佩不会凭空消失,找到或者没能找到,都是佐证。
从君兀自担心时,红药正在将军的书房中语笑嫣然,将军一如既往对她视如不见,送来的东西也一动没动。
红药瞧着他油盐不进的模样,笑了一声,展戎眉头一沉,一块玉佩悬在他眼前。
将军抬起头,红药调笑道:“这么个小东西,值得将军这么大的阵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