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展戎伸手解开从君脑后的链子,小公子含着的金制口勒应声而落。从君先是悠长地呼吸了两下,吸进缺乏已久的空气,又吞咽涎水,发出两声不由自主的呜咽。
展戎将下巴垫在他肩头,一派冷淡地看着小公子胸前摇摇晃晃的乳夹上的小铃铛,目光更低,便落在小公子胀得艳红的玉茎上。
“将军……”
钳制着他下巴的手缓慢滑下,从胸膛滑过,又停在平坦紧致的肚皮上,绕着小巧的肚脐眼打转,将军漫不经心地道:“说。”
他这样一个字下来,小公子的求饶反而被封在口中了。目不可视物,从君比以往更为惊慌,加之方才模糊听得将军与监军的谈话,更觉心惊肉跳。事情但凡涉及到奉江,从君就很难有好果子吃,这时候被逼到了情欲的峰顶,只能发出两声哭声。
将军的食指从小公子肚脐眼往下滑,一路滑过小腹,从君抽泣了两声,不敢有太大动作,待将军指尖戳到物事的根部时,小公子向上弹动了一下,身子颤抖不已,关节处均是浮起漂亮的玫红色,就如这充血的物事一般。
将军却没有就此停止,又似冷淡又似颇觉有趣的模样,抽身事外地看着小公子的反应,好像他不是这一切的施与者。他手指又下滑,指甲一路滑过敏感的玉茎,停在膨胀的顶端。
从君要被折磨疯了,玉茎抽动地弹起了好几下,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将军两指捏住他的龟头,按压了几下,拇指摩挲了几下那处沟壑,而后将这肉感十足的圆滚滚顶端攥进手心里。
从君发出了一声发情的猫般的凄惨哭声,抖得木马都晃动起来,眼睛上的布带瞬间又洇湿了一圈,从君近乎崩溃地哭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说:“求将军,受不得了……呜……”
展戎撤开手,含着玉簪的精窍翕动了几下,顶在精口的雕花也晃了几下,看起来有生命一般,甚是漂亮凄艳。将军在小公子的臀肉上拍了两巴掌,道:“下来。”
从君双眼被蒙蔽,已是十分不安,纵是有体力,也不知该如何落脚。况身体又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只凭借自己,怎可能从这木马上下来。
从君不敢抵抗,抽泣了两声,无辜地摆了摆头,两条长腿颤巍巍地支撑起身体,胆怯地踩着脚塌,缓慢地站起来。
角先生滑出身体,上面液体晶莹。小公子就这样骑在木马上,膝盖微曲,双腿颤抖,无助地叫了声:“将军。”
“无气力了……”他委屈地抽噎,双手因为紧张紧紧地攥着绑着自己手腕的绢布,带着哭腔说。
十分柔弱可怜的模样,像是只被捕入网的小动物,惶然失措。展戎不为所动,大手在小公子的脊背上抚摸下来,聊可算作安慰,又在臀肉上击打了一下,平声道:“下来,就让你泄身。”
从君在一片黑暗中,宛若站在万丈悬崖的边上,因着这下击打往前瑟缩了一下,铃铛哗哗响动。小公子脚趾蜷紧,发出一声轻轻的哭音。
第81章吊
玉簪被随便地丢在了地上,缅铃刚从高热的身体里滑出来,还在微弱地颤动着,小公子赤裸的双足踩在地毯上,脚趾蜷缩又松开,极为局促不安的模样。
他双手被绑着吊在头顶,手肘尚可微微弯曲,也有走动的余地,乳夹没摘掉,铃铛颤巍巍地响个不停。从君全身赤裸地站在屋子中间,双手高吊,更显得身体极为高挑,一双白玉似的长腿微微弯曲着,小腿腿骨修直。
“啊!”从君哀哀地叫了一声,尾音拉长成了泣音,双脚因为疼痛在地毯上踏动不停。
将军手握着细长的一根牛皮鞭,待从君呜咽着站定,手腕一甩,长鞭一抖,像蛇一样卷上小公子的腰肢,抽出一圈红痕。
小公子又哭叫了一声,犹是压抑着不敢过于放纵,随后变成低低的啜泣。
他纤细柔韧的腰肢上有几道细如一线的红痕,如同女子本命年时系在腰间的一根红绳,衬得这一身玉做的身子更加上了几分装点的艳丽,玉茎上的金环闪着一层微光,乳夹上的铃铛簇簇响动着。
细鞭的疼痛尤其尖锐,小公子每次都要向上蹿一下,双手攥紧绢布,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如玉雕作的竹子一般。
又一鞭卷了上来,小公子抽泣了一声,低声呼痛,一双水作的眸子看向将军,睫毛上挂着泪珠。
这一下引起的低泣还未止住,下一鞭就卷了下来,从君又低呼了一声,转过去了半个身子,腰肢已被打了七八鞭,鞭痕不免交错,鞭子顺重力卷过腰肢半圈,鞭梢力道迅猛,抽在后腰,咬破了皮肉,带出了一道血痕。
将军眉头一沉,对这景色颇为不满。手腕朝低一转,一鞭抽在了小公子秀美的小腿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从君没有任何防备,惊慌地叫了一声,忍不住抬起脚,两只小腿互相磨蹭,又马上恢复了自制。
下一鞭又从反方向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