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抽息了一声,手指搭在将军结实的大腿上,将军命他把那装着淫具的锦盒打开,从君乖乖从命,他纤细的指节上泛着一层浮粉,分外诱人。
将军的物事还埋在他身体里,用力顶了一下,小公子“呜”地哭了一声,双手捧着打开的小盒任将军挑选。
将军双唇印在他肩膀上,轻吮一下,发出“啵”的一声,他目光在淫具里扫了一圈,叫从君把盒子放下,从君把盒子放在将军膝前触手可及的地方,顺着将军心意跪直了身体,抬起双臂,反手搂住了将军的脖颈,这样一来,把自己前面完全献了出去,两颗粉嫩的乳尖挺立在胸膛上,这个姿态看起来,更添几分淫靡。
湿漉漉的玉茎垂在胯下,顶端与地毯连出一条淫丝。将军喜欢他的身体,一边轻轻耸动着腰身,一边吮吻小公子的脖颈和肩膀,两只手伸到他身前,捏住两个花苞般的乳尖,在手指间蹂躏。
乳粒坚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被将军这么一捏,顿觉麻痒舒适。小公子吐了口长气,忍不住更加挺了挺胸
将军揪着那小小乳粒,又是捏又是拉扯,胸前的皮肤红了一块,粉嫩的乳头很快胀大了一圈,变成糜艳的红色,将军捏着两粒乳头碾磨,乳孔被挤压,小公子整个胸前都是一阵阵地发麻,将军手法多变,又拨弄起来,从君有些难以维持姿势,更用力地搂着将军脖颈,反倒把胸膛挺得更高,他身体本就动情,加之被如此玩弄,后穴不住缩紧,面色迷离,吐息声更为撩人。
从君不同于那些脔宠,叫不出放浪的声音,大多时候都是从嗓子里挤出一缕带着气音的细细喘息,被操急了也只是哼哼唧唧地哭,他嗓音本就温润,压抑着哼叫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甚得将军心意。
胯下玉茎颤动不休,小公子时不时溢出一声哭腔,轻轻地吸着鼻子,软软糯糯的,眼瞧着就要这么被玩射了,他胸前瘙痒无比,精窍也开始翕动,将军却是停了,伸手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小巧的镶金的玉棒,看着要比精窍口粗了一圈,一段镶有一颗红色的宝石。
小公子瞪大眼睛,惊颤颤的眸光如同小动物一般,将军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双手从他腰际伸到前面,攥住小公子的玉茎把玩起来,从君簇簇地发抖,更紧地搂住将军脖颈,这玉棒周身镶着一圈细细的金,上有花纹,玉棒本身亦刻有图样,这东西插进那最脆弱的地方,感觉可想而知。
小公子眨了眨泪湿的睫毛,那玉棒已触到精窍,小公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轻呜了一声,他不敢反抗,见将军竟要这样直接插进来,心中畏惧,求怜道:“将军……且沾些软膏吧,可尽兴些。”
小公子说话间带着鼻音,语气温驯,将军本也不想弄伤他,果真打开了脂膏盒子,这小盒中的脂膏是妓营送来的有催情成分的那盒,将军径直将玉棒插进去沾了满满一层,脂膏的香味隐约溢了出来,将军扶住从君的物事,把玉棒顶端残余的脂膏抹在了小公子不断翕动的精窍口,附在他耳边说:“你自己求的,可莫后悔。”
从君心中咯噔一声,却也没得选,前庭要被侵入,他紧张异常,却只得尽力放松身体,将军将那玉棒插进来些许,感觉十分诡异,最脆弱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玉棒又十分冰凉,合着黏腻的脂膏钻了进来,小公子咬紧了嘴唇,大腿内侧的筋脉不住鼓动,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将军的后颈,已无暇顾及是否失礼,而将军也没有责怪他,手下没有丝毫停顿,缓慢地插入。
精窍口如鱼嘴般翕动不停,里面被撑开,很是疼痛,精窍口却痒得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小公子终于忍不住连声地哭了起来,那哭声比每次都要显得柔弱,像是没奶吃的小动物的哀叫。
那东西终于插到了底,只余一颗红宝石堵在精窍口,全根没入。将军恶趣味地转动了一下,那滋味难以言说,小公子已全然顾不得命令,放下手来攥住了将军的手腕,眼睛红了一大圈,鼻尖通红,可怜巴巴的。
将军仍然没有责怪他,只是从盒子里翻了翻,又找出一对中间悬着金链的金色乳夹,这与上次蝴蝶状的乳夹不同,那个是箍在乳粒根部,这个则是夹在乳头上,就咬在肿胀的乳粒上面。
从君胸前刚被将军玩得磨薄了一层皮,碰一下都十分疼痛,被夹上这个东西,全身立刻抽动了一下,玉茎跳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能射出来,后穴痉挛地缩紧了。
将军操干了他许久,已快到巅峰,他在从君紧致的后穴里插了几下,把小公子提起来,面对面按在怀里插了进去,小公子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抓着将军的肩膀近乎失控地哭叫,待到将军冲刺时,他大张着嘴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将军释放在他身体里,难得怜惜他,温柔地抚摸从君的后背,小公子前庭被塞着,全身任一个部位都敏感异常,将军的大手在他后背抚摸,都能使他全身颤栗不止。
将军半软的物事还塞在他的身体里,从君能感觉到将军射进来的液体在从身体里往外流,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感到分外恐惧,他现在犹处于这种酷刑之中,他害怕将军还欲再要他一次,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甚至不可以求饶。
小公子跨坐在将军腿上,抑制不住地抽泣着,将军臂膀结实,双肩宽阔,比他小了一圈的小公子窝在他怀中,美丽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不休,更显得脆弱柔软,盈盈可握。
他是受困的白鸟。
第38章放置
夜已深了,将军的内室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若有而无的抽泣和窸窣声在他床脚边不时响起,好似什么被养作宠物的小动物在哼声。
在黑蓝色的夜色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小团影子瑟缩在将军的床边的地下,看体量,断不是小猫小狗,仔细看去,发现睡在地上的,竟是个人。
小公子蜷缩成一团,身体细密地颤抖着,胯间玉茎高高翘起,茎身粉粉嫩嫩,顶端已胀成嫣红色,精窍口的红宝石在夜里时而发出一道细微的光,玉茎下面两个小球胀得圆鼓鼓,竟有些可爱。
从君脚腕的金环上被拴了一条细链,另一端绕在将军的床柱上,链子十分短小,纵是移动,也只能在床周围的半径里。
将军已就寝,从君是不敢移动的,只趴伏着窝在身下的那块兽皮上,因忍受着炼狱般的情欲折磨而不住抽泣,却又不敢搅扰了将军休息,极力抑制着自己,时而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鼻音。
方才将军在他体内泄了身,事后虽难得细细安抚,却没有允许他再度释放。
从君在将军的怀中哭泣,美丽而脆弱,与其说将军今日对他多有怜惜,倒不如说突然产生了异趣。
将军的物事甫一从小公子身体里抽出来就带出一股白浊,将军打横抱起从君,朝自己的床榻走去,一路上小公子屁股里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滴下来,他还在难捱且无解的快感之中沉浮,被塞着玉棒的阳物因难耐而不时抽动,将军走路时他那东西随着步伐晃动,这微小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刑罚,小公子身体本就敏感不耐折腾,又是第一次用前庭的淫具,滋味太难消受,何况那脂膏还是有别样成分的,现在狭小的精道里瘙痒难耐,被涂上许多脂膏的顶端更是热痒非常,从君感觉有如百爪挠心,那玉棒在前庭的微微摩擦都能叫他小腹紧绷,猛地收紧脊梁,颤栗不停。
他把脸贴在将军肩窝处,纤细的手指抓在将军坚实的胸前,依附感甚强地偎在将军怀里,像是一只可人儿的金丝雀。
将军心中熨帖,在床边坐下,小公子仍偎在他怀里,一边颤抖着,一边朝他胸前抹眼泪,抬眼从眼底觑着他,驯顺又颇具灵气。
这种情境下将军并不吝啬于多给从君一些宠爱,他扯过床上薄毯披在小公子身上和自己身前,负责将军杂务的亲兵少时就备好了浴汤,停在隔开前堂与内室的帷幔前,听得将军命令才将浴桶和热水抬了进来,不敢朝床榻的方向看,待一切布置好,垂头行礼退下。
从君很识眼色,知道将军今日想打理他,并没有强撑着爬下预备伺候将军,仍用一副依恋攀附的样子缩在将军的怀里,果不其然,将军抱着他朝浴桶走去,先把小公子放进了浴桶里,自己才迈进去。
将军除却逢沐浴日或有大事出门,极少泡温浴享受,他一生戎马,丝毫不矫作,大多时候是用冷水冲涮身体,除去尘灰便罢了,备热水自然是为了从君。
小公子第一次被将军亲自清理身体,十分紧张,他双手搭在将军大臂上,额头抵着将军的肩胛骨,双腿大分跪在水里,温顺地塌下腰肢,方便将军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
精水早在刚才已差不多流尽了,简单润洗一下肠壁便是,后穴方被插入小公子就是闷哼一声,两片饱满的臀肉猛地缩紧,紧紧夹住了将军粗粝的手指。
将军似乎嫌他孟浪,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小公子努力放松,可在情欲中的身子极难控制,将军只是稍稍转了转手指,他便又紧绷起来。
前身又痒又胀,要爆炸一般,出精的欲望尤为强烈,从君抑制不住地抽泣,这已经是本能的身体反应,与情绪毫无瓜葛,他受不住了,再控制不住自己,腰肢也扭动起来,在水里,滑溜溜的,像一条美人蛇。
“求求将军……让从君射吧……呜呜求求将军……”小公子哽咽地说,讨好地用嘴唇触展戎下颔的肌肤,后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
展戎面色无风无雨,倒如真是例行公事一样,为小公子清理罢了。
他抽出手指,在小公子乳夹的链子上警告地扯了一下,小公子呜咽了一声,不敢说话了,却卯着劲地往将军怀里钻,他委屈受大了,一时黏人得紧,展戎微微勾起唇角,大手抚摸过从君全身的肌肤,为他清洗。
小公子的身体已经连触碰和抚摸都受不了了,他哭唧唧地紧紧抱着将军的脖子,像个小猫一样,好似为了逃避难捱的情欲,甚至故意往将军身上贴,叫那乳夹来回拨动,让痛觉逼走一些其他难以忍受的感觉。
将军撤了他的乳夹,拿下去的一瞬间快感竟异样汹涌,本将要麻木的胸前麻刺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而将军拽住他的头发把他从怀里揪出来,含住小公子胸前那一点轻轻啮咬,用舌尖拨弄,细细地品尝起来。
脆弱处刚从酷刑中脱出,被温水轻柔地抚动着,又进入一个更加温热的地方,被加倍亵玩,痛感和快感瞬间侵占了从君的大脑,他的肌理绷成了一张紧绷的弓,下身跳了跳,胯下小球瞬间胀大了一圈。
小公子大张着嘴巴,薄唇上垂下一丝涎水,双目全然失神,他高仰着脖颈,身躯抖动而僵直,几乎要从将军的掌握之中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