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宽敞,不比营中局促,生活安逸了许多,自从将军迁至主宅,从君少出中庭,同红药见面的次数都少了,将军逢闲暇时纵是不要他服侍,也每日用些淫巧手段亵玩,甚为得趣,从君这才知道,原来在营中那般,竟还算不得脔宠模样。
入了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每日早晚已有些霜气,从君为将军卸下铠甲,奉上事先备好的热茶。
小公子跪着的模样极好看,他那么温顺,双手呈着红木案,恭谨地低着头,他的头发乌黑柔顺,脖颈细长优美。
展戎尤其喜欢从君跪着的姿态,优雅而顺从,这样美丽的身体,就该被攥在手掌里,百般蹂躏。
展戎不取走茶盏,从君一动也不敢动,他目光盯着将军的靴尖,悠长地呼吸,不敢让自己酸软的手臂有丝毫晃动。好在将军总算是欣赏够了,拿起茶盏品了一口,从君这才收回手,把红木小案放到身旁矮几上,面朝将军跪好,从低处挑起眼帘仰视将军,禀告说:“司仓给火头拨了一批新姜,吩咐给将士煮姜汤喝,从君擅自讨了两支,为将军熬姜茶驱寒。”
将军轻轻应了一声,又品了一口,姜性苦辣,这茶倒是温醇,一口饮下,从食道到胃里都是一片温热,展戎颇觉熨帖,放下手,道:“也算是尽心意。”
从君接过茶盏放到一边,回身时将军说:“可想要什么?”
小公子温声答:“从君尽本分,不敢讨赏。”
展戎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膝盖,小公子轻车熟路地坐进将军怀里,将军捏了捏他的下巴尖,语气平淡:“你若总是如此乖觉,本将怎舍得叫你吃苦头。”
小公子呼吸微不可觉地一窒,他觑着将军脸色,一双眼睛清澈如小鹿一般。
从君脚掌轻轻搭在床上,曲着膝盖,将军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小腿滑下,攥住小公子的脚掌抬了起来,将轻响的金环套在了小公子的脚腕上。
从君小腿平抬,金环在他秀丽的踝骨处轻轻摇晃,将军的托着他的脚掌,拇指在他娇嫩的脚背上轻轻摩挲,说:“果真相称,喜欢吗?”
从君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踝,他小腿纤细笔直,皮肤白皙如美玉,金环在他脚腕上晃荡,金光映射,美艳非常,煞有几分肉欲的糜乱,环儿锁住金丝雀,禁脔的风景。
从君眨了眨眼,轻声说:“喜欢,谢将军。”
将军波澜不兴地俯视着小公子,这个角度的小公子哀淡而温顺,缩在他怀中一小只,因许久不见他动静,小心翼翼地抬脸看他,像个波斯猫儿一般。
展戎挑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嘴角,小公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试探地在他指节上舔了舔,见将军没有不悦,遂大着胆子,轻轻舔了下将军的掌心。
小公子的小脸埋在将军的手掌里,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将军,好似在判断他是不是需要自己继续侍奉下去,下一刹将军揽着他腰肢的那只手上移,攥住从君纤细的脖颈。
小公子受惊,微微瞪大双眼,他被迫仰着脖颈,靠在将军的肩头,上身躯体舒展开,将军挑开他的衣襟,炙热的鼻息喷散在他的侧脸,从君可以看到将军轻轻滚动的喉结,那只布满兵茧的滚烫手指从他胸膛划过,一路划到鼠蹊,将军一手攥住他秀气的玉茎,说:“西域工艺精巧,盛产首饰,西域王曾送给本将一个舞姬,珠玉满身,煞为华丽。”
展戎说着把小公子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嘴唇凑近他的脖颈,手又移上来,拨弄从君胸前红果,沉声说:“那小金环直径不过小指粗细,花纹精致,可坠宝石,本将发觉你与金器甚是相配,待回了掖城军府,也赏你一套,如何?”
小公子猛地瞪大双目,惊怯地看向将军,展戎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钳着从君下巴将人更往肩头压住,嘴唇贴着他的耳尖,说:“就将那环儿打在你这处、这处……”
他说着捏了捏从君乳粒,指尖下滑,停在从君平坦的肚皮上,指尖绕着他小巧的脐眼打了个转,又下移,攥住从君的玉茎,指腹抵住顶端摩挲,说:“还有这处。”
小公子的身体如惊鸟般颤栗起来,将军拨弄他顶端小口,说:“将一端从精窍刺入,合上之后,就合在顶端,本将听闻男子在此处穿环,小解断断续续,有人专爱以此消遣,教奴儿只以果酒为食,限时排泄,以铜盆接之,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煞为有趣。”
往日位尊权重,从不知还能拿人如此糟践,到如今才算明白,原来这世上,不是长了两条腿的,都叫人。
小公子五指扣紧了展戎的衣襟,脸色一片惨白。
展戎仍在他耳边低语:“而后,就把你身上这几个环儿用金链连上,本将若起意,只需轻轻动动手指,此后再不需你服侍起居,好生养在房中,如何?”
那时,他便是个再无回头之路的最下贱的床上脔宠。
将军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拨弄着从君的乳粒,好似当真在思考此事一般,从君脊梁处一阵阵的寒意往上窜,皮肤上尽是细小的颤栗,他本欲翻身下地跪好,将军却搂得极紧,小公子未能脱身,只得更往展戎怀里缩了缩,冰凉的手指搭在展戎肩颈处,声音极低地哀求道:“从君乖顺,求将军疼惜,从君想服侍将军左右。”
小公子自下而上地仰视将军眉目凌厉的面庞,额头讨好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又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凑上去,在将军下颔上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