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深林清溪。静流水畔,一阵交错的人声和水声渐起,由远及近,由轻及重,听来是一对在做着什么极为亲密而激烈之事的男女————“嗯、哈……二哥哥、二哥哥,你轻些……”“哼,玉儿说是渴二哥久了,这身子却如此不热情,只是操上一会就累得没了力气。却不知二哥这些日子一直想着你,未曾睡好过一夜。”“还说呢,不就是二哥你最爱欺负我,明明知道玉儿体力不好,每次都还这样。如若不然、不然,我怎么会走。”“走?哈,小玉儿,你现下可还走么?”“不走了,唔……离了二哥的这些日子,玉儿日日都不舒服,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渴二哥的疼爱。直到现在回到二哥身边,方才觉得自在,才知原来我已是一刻都不能离开二哥了。”“小玉儿这些时日可是受苦了?二哥也最喜你疼你,同样一刻也离不开你。一日不见玉儿,身心便似火烧,片刻不得清凉。夜里做梦也尽是玉儿,只是梦中欢喜,醒来发觉玉儿不在那刻,真真是如坠无间炼狱。”“哈、哈……坏二哥,就会说嘴。什么火啊烧啊死的,玉儿才不要二哥死呢。何况,玉儿身上才是真的好热呢。唔、二哥哥你且再轻些,不要再那般用力……”“玉儿你还害羞作甚,二哥哥同你早已行过千日之欢……来,乖乖的,小屁股再抬起来些,让二哥好好操操……嘶,怎又夹得紧了,直把二哥咬得要断了。玉儿这样有反应,可是喜欢二哥这样对你说话?”“休要乱讲。我哪、哪有喜欢,哈……二哥就是喜欢信口胡诌些话来笑话我。我们哪有千日之欢。千次,倒是有的……”“二哥本以为千次之欢就已足够。看不出原来小玉儿真正想要的是千日之欢?呼、勿急,等二哥努努力,以后就会有了。”自高处往下望去,只见两具同样皎洁白皙的躯体互相依偎在一起。不同的是,其中一具要高大许多,颀长挺拔的身子自后往前拥着,有节奏而迅猛地顶弄,几乎要将那具娇小的如同白玉般的身子淹没在怀中。细看之下,二人的容貌也略有些相似。不同的是,青年的要艳丽夺目些,肤色略苍白些,少女的则要清秀细致些,肤色也更温润些。两张风格迥异却有相近之处的面孔极尽贴合,两具个子相差甚多却肤色相类的身体也不含一丝阻隔地相嵌。青年自后方掐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流畅而无一丝赘肉的腰腹之下,可见他极长而泛粉发硬的饱满性器,正以极快的速度尽情捣干着身前的少女。二人紧密相接的下体之间,可以看到少女穴口处原本娇嫩的粉色软肉,此刻已经呈现出极深的艳红色,甚至微微卷起。原本紧致的穴口,也因为那粗硕性物的无情进出,而被迫张大成一个圆形。可以想见,青年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少女则显然是被这虽极为熟悉、却一直硬挺着不知疲倦的大家伙插干得没了什么力气,咿咿呀呀地叫不成声,半个身子软软地往下垂,几乎要悬空于地。却又被身后人的大手稳而有力地扶着,属于男性分明修拔的指节几欲嵌进她皎白如玉的肌肤之中。她只能勉力挺身,将自己自腰部到脊背都一寸不离地贴近他。只是每每即将要碰到自家二哥那金尊玉贵的王侯之躯时,又在下一瞬因他过于猛烈、全力抽插的力道而又不由得往前扑出一段距离,再被他以手托住,掐着腰继续大力顶撞到花心最深处。“二哥哥……嗯啊、玉儿要不行了……”少女蹙起秀眉承受着青年激烈的操弄,一身雪肌微汗点点,无力微张的唇瓣中不断发出娇吟,时不时夹杂几声求饶甚至是低叫,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
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尽兴。顾清琅这个死病鬼,短命鬼,缺德鬼。明明平时看着病殃殃的一个小白脸,为什么做这种事又这样有力气,到现在还不肯停下。沉清枝奋力在心头咒骂,试图从沉沦的欲海中唤醒一点清醒的自我。可已经迟了,二人如此亲密无间,早已不知做过几次,无比贴合的肉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那该死的毒性的催发下一次又一次地违背意愿,不受控制往身后挺臀迎合。只盼着他再用力一些,再入得深一些。甚至做到极舒爽处,二人都得尽了趣味,他的手指只稍稍扣向她的下颚处,她就心有灵犀一般,主动侧过脸来同他唇舌相接,纵情拥吻,兄妹二人一同颤抖着进入高潮。而像是被她的逃跑所吓,顾清琅此回纵是在欢好之时,手上也一刻也不肯放开她。哪怕这样情到浓时不由自主的亲吻时,他一双光彩熠熠的琉璃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瞧,似乎连目光也想将她一寸不落地吃进腹中。她则为了避免泄露真实的意图,只得闭目装作沉醉欢爱,引得青年的吻又深了几分,埋在她体内的那可怖物事很快再次涨大不已。于是一轮又一轮的欢爱在他们不约而同的动作之下顺畅地展开,配合无间,像是早已在此前演练过千百次。虽极不情愿,可被操得得了趣,吻得动了情的沉清枝也只能承认,与这可恶之人的行欢之数,哪怕没有千日,却也胜似千日了。她难耐地咬牙磨唇,在欲海之中沉沉浮浮,苦苦自持,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这折磨?无人闻见她的心声。只有无尽的肉体的拍打声并男女的呻吟喘息声在寂寂的林中一遍遍回荡。一旁的溪水见证了这隐秘、淫靡而诡异的一幕————青年睁眼,满足且欢愉,少女闭目,不愿却沉沦。既是男女欢情,亦是血亲相奸。不知过了多时,扑通一声,水中圆满无缺的倒影乍破,却是二人的身影齐齐坠入了水中。“二哥哥,对不住,玉儿腿软了,实在是没了力气……”“哈哈哈哈,小玉儿可是想同二哥作水中之戏?”顾清琅倒并不生气,初得饱足之后,他比起刚才更多了一份从容不迫,被带着跌入了水中也半点不与她计较。积压在心头多日的淤塞一扫而空,他在大笑之后爱怜地伸手去安抚这不熟水性、尚还惊惧于掉入水中的傻妹妹。沉清枝急急抓住他探来的长臂,稳住身形,感觉到了安全,这才舒了口气,哼声道:“二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可不记得什么水中之戏。”“玉儿多回想一番,便自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