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鸾飞双手高举过头顶,从小黄门手中接过那道宣他入宫的圣旨,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承恩亭一别,他每日辗转反侧、寤寐思服,恨不得肋生双翼,能飞越重重宫禁,赖在她身边。
就算是远远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御书房内,黄了了屏退众人,只留桂鸾飞一人。他会错了意,待小黄门鱼贯退出带上了门,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抵在庞大的书案前,作势欲吻。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她,年轻男子的赤诚,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直视着那双满溢着爱慕的眼睛:“朕需要你为朕办件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xyuzhaiwu9
他的眼睛亮起来,笑意更深:“万死不辞。”
那日承恩后,他接连几日都会梦见她,然后在梦里,遗了一身。
“悄悄前往北境,调查祝沥沥,也就是冷宫里那位的来历。”
桂鸾飞目光幽幽,声音里是满满的涩意:“圣上召臣,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件事朕只信得过你。”黄了了说的是真话,宫里的老人儿都被她遣散了,若是现在找回来询问,必定打草惊蛇。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用桂鸾飞比较恰当——没有人知道他是她的人,而她,相信他的忠心。
即使这份忠心,是靠情欲维系的。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帮帮朕,好么?”
回应她的,是再热切不过的亲吻。
桂鸾飞将黄了了整个抱起,放在书案上,扣住她的后脑,他显然有些生气,吻得强劲霸道,偶尔目光交汇,他便加大力道吸吮她的唇瓣,再卷进她的口腔,捕捉那四处躲闪的小小香舌。
他本就训练有素,眼下总算得到机会把技巧完整施展开来,黄了了不一会儿就气息紊乱,腿心渗出黏腻的汁液,口中溢出细细的呻吟。见她已情动,桂鸾飞将她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抓住她的玉足,按在了自己勃发的性器上。
炙热、滚烫、剑拔弩张。
感觉到那粗长的物事在自己脚下又跳了跳,她下意识把脚往后一缩,却惹得他不满,他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拖,那坚硬的肉棍便抵在了她的穴口。
滑腻腻的,她也在期盼他的进入。
桂鸾飞却偏不叫她称意,只来来回回在穴口摩擦,挑逗地一下一下滑过挺立的花核。黄了了渴得厉害,小声唤道:“鸾飞”
他扯着嘴角一笑,伸手从书案的笔架上拿来一只羊毫,用柔软的毛锋扫过她那颗茱萸粉的红珠,激得她战栗更胜,喊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泣音。
倒转笔头,他将那支毛笔,顶了进去。
黄了了被吊得不上不下,猛地得硬物插入,穴内便紧紧咬住,舍不得放开。桂鸾飞抽了两下都没有拔出,知她是渴得紧了,俯下身去舔她乳尖,听得她发出舒爽的闷哼,又报复性地重重一咬,用牙齿刮擦硬挺的乳头。
一股蜜液涌出,羊毫“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桂鸾飞狠狠顶了进去。
尺寸可观的肉棒势如破竹,不容拒绝地直捣最深处,撞上宫口的那一瞬间,黄了了浑身一震,双腿紧紧缠上了他的腰,叫得又软又媚。
桂鸾飞同样爽得头皮发麻,差点交待,他咬紧牙关又往里捣了捣,尽根没入,果然腰上又是一紧,她望向他的眼神,春意盈盈。
他偏不肯满足她,蓦然往外抽身,穴口的软肉不舍地挽留,发出响亮的“啵”声。
她不满地皱眉,正要开口责怪,桂鸾飞已经将她翻了过去,从后面再次挺身而入。
“啊——”
龟头被充足的蜜液滋润得莹亮,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抽动,都擦过她敏感的阴蒂,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他仍不满足,一手扶住她的臀部,一手伸过来摸她不断晃动的乳房,用指甲反复刮弄乳头上的奶孔。
肉体的拍打声、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和男人沉重的呼吸交迭在一起,御书房内,春光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