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杰以为张才平只是喝一口,但用目光一扫,才知道,张才平把杯中酒喝没了。
“哎呀,才平,你喝的挺猛啊!咋地,向刘主任表决心呢。”郑喜财笑道。
“老郑,看你这话说的。还向我表决心,人家才平是自己下定决心。才平,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是我自己下决心。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努力工作,勤奋学习,把课上好,不辜负领导和家长的厚望。”
“才平,你这一套一套的,你就说点通俗的。你再重说一遍。”刘文杰笑道。
“我是云兴教育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在分校干的很努力,到了主校,干的更欢。”张才平说完自己就笑了,他意识到没有说好。
“才平,你看你自己都笑了,还是一套一套的。”刘文杰笑道。
“才平,你就说,该干干,改喝喝,心里得把哥们搁。”汪士杰说。
“对,就这么说。来吧,才平都干了,咱们也不能耗着呀!”刘文杰说完,也干了。汪士杰和郑喜财一看,没说的了,也干了。
“小翠!小翠!拿酒!”汪士杰大声喊道。
“来啦!”小翠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盘菜——滑溜里脊。
“拿一瓶酒。酒喝没了。”
“你们喝的也太快了,一瓶酒喝没了?!”
“那我们的战斗力,你敢小瞧。”刘文杰说道。
小翠放好盘子,回去又拿了一瓶酒。
张才平把酒瓶子起开,给每个人又斟满了一杯酒(一杯装二两半酒)。
“别光喝酒,抽支烟吧。”郑喜财建议道。
“对,抽烟。”
于是,四个人抽起烟来。
刚抽了半支烟,郑喜财冲汪士杰使眼色。
郑喜财就和汪士杰去上厕所。厕所在饭店的外面,不远,十七八米。
“文杰主任挺向着张老师啊!”郑喜财在厕所内说。
“刘主任挺看好张才平。”汪士杰在厕所外说。
“一个年轻人,能讲啥样啊。”
“文杰听课回来说,讲的不错。”
“是,文杰也和我说过,说讲的不错。不过,我总觉得有夸张的成分。”
“张才平的成绩这几年成绩不错。”
“我知道。那还能比咱们高出一大截?”
“那倒未必。”
“才平明天不就讲课吗,到时一听就明白了。”
“嗯呐。”
两个人方便完,往回走。
在郑、汪二人去厕所的同时,刘文杰对张才平说:“才平,我说你行,他俩多少得不服,他俩去厕所,背地里得说你不行。”
“说就说呗,我还是年轻,人家都教多少年了,比我强的地方多。”张才平说。
“行不行,得实际上看。明天你就开始上课了,你讲哪一课?”
“《沁园春。雪》。”
“你要好好讲着,过他俩。我要求和组织没课的老师都听你的课,没问题吧?”
“没事,我尽力。”
“就像在分校那样讲,那种风格就行。你好好准备准备。”
“都备好课了。”
“胸有成竹?”
“差不多。”
“那就好。这个事先别说,别让他俩知道。明白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