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有脱粉的粉丝吐槽说在咸鱼上付邮送都没人要。
确实，如果不是粉丝的话，很难有人会想买这外包装的东西。
彼时刘哥的审美成谜，专辑封面的理念似乎是水墨风和现代晕染的结合，但因为没有足够资金请设计师，最终弄出来的效果不伦不类。
427。
该怎么形容这种颜色呢？
如果有人做过紫甘蓝炒鸡蛋的话就能立刻意会。
428。
张沉意显然看到了我对着抽屉沉默，凑过来看了一眼。
我问：“这是刘哥给你的吗？”
他嗯了一声，我刚想合上抽屉，却发现专辑底下好像还压着什么东西。
抽出来一看，两张我的生写。
穿着白色西装，身边是几朵人造白云，想要营造白马王子但失败的模样。
另一张是手里拿个网球拍做出挥拍姿势，不像运动系少年，反而僵硬如一尊雕塑。
429。
刘哥当时为了刺激销量，特意给专辑配了不同人的写真明信片。
四个人，四百份，一人100份，随机发货，allin就可以获得每个人的写真。
但从后台数据统计来看，几乎没人买四张。
“这是专辑里带的。”张沉意说。
我试图冷静地把它反扣进抽屉，如果手没有颤抖两下的话。
430。
明明十分钟前我们还在收拾收房，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和张沉意坐在客厅地毯上，开始看之前拍摄的MV。
他有一个外接驱动，能播放光盘。
开头的艺术字体一个一个蹦出来时，我不禁埋怨起来这电视屏怎么这么大，丝毫不顾曾经我看电影时是如何夸赞大屏看起来多舒适的。
431。
过时的服装，尴尬的演技和恶毒的剪辑，如果不是他们仨的脸支撑着，我都没法看完这些视频。
播完的瞬间我长舒一口气，脑海中冒出一个违背刘哥的想法。
还好当年资金只够拍摄两个，我真的没有办法承受更多了。
432。
“哈哈，”我尬笑两声，想挽回一点面子，“刚出道的时候好傻。”
“没有啊，我觉得很可爱。”张沉意说着，转头看向我。
我回忆了下，景曜在里面扮演的是一个运动系学长，帅是挺帅的，但和可爱沾不上边。
果然这就是爱的魔力。
“你粉丝滤镜好厚，”我调笑道，“也太溺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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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今天翻出来，我都忘记我们拍过这两个MV了。”这是实话，专辑发行没多久，刘哥就开始筹备下一张，但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最终被腰斩。
从接了第一个楼盘开盘商演开始，就离原本设想的道路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