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杯,碰了下云帆的酒杯,笑着说道:“无论四哥想要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四哥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她今日只是想对云帆表明立场,告诉云帆,她会永远站在他身后支持他。
“好,有皇后娘娘做后盾,那我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云帆端起酒杯,干了杯中的酒。
酒过三巡,云帆虽然是未喝多,但是情绪看起来有些沉闷了。
有时候,表面的风流和放荡不羁只是他的表现。
发现云帆不想说话后,云珞珈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安静的陪着他。
云帆自己又喝了很多,喝多了也是安安静静的。
云珞珈陪着他坐了好久。
直到天色不早了,云帆才站起身要出宫去。
云珞珈派人把他送回了相府。
以前的她,对感情很淡漠,从未仔细想过别人的感情。
如今被爱滋养着,她也会设身处地的去感受别人的感情了。
云帆似乎并不是看起来那般洒脱。
他的洒脱和开朗都是装给文外人看的。
在这之前,云珞珈从不知道云帆内心竟然这么寂寥。
他看似朋友很多,但都是些酒肉朋友,并无知己。
今日之后,云珞珈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了解云帆了。
云珞珈知道云帆对他和江有汜的事有了掂量,就没有再过问过。
这些日子,她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除了偶尔关心一下与北疆的战况,她空余的时间都在看书,要么就是陪三个孩子。
君青宴说北疆不会同意他提出的条件的,但是在又丢了一座城之后,北疆派遣了使臣来澧朝谈判。
他们想要结束战争,可又不想成为澧朝的附属国。
所以,他们能够答应割让五座城池,但是拒绝成为澧朝的附属国。
君青宴自然是不可能答应。
他派了澧朝几个嘴巴最毒的官员去接待北疆的使臣。
这件事是国事,本身云珞珈是不好奇的。
可江离忧回宫后,有些惊讶的跟她说:“师父,我今日在街上看到了北疆的太子。”
关于北疆皇室的事情,云珞珈没有关心过。
夜承宣得了绝症,还中了她下的毒,又断了一只手掉下了悬崖。
就算是小强,这个命也太大了些。
云珞珈觉得江离忧可能是看错了,跟她确认,“是绑架你的那个太子?你确定没有看错?”
江离忧很确定,“对,就是他,我绝对是不会看错的。”
云珞珈跟夜承宣的那些纠葛,云珞珈从未跟任何人说起过,所以江离忧并不知道她最后失踪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