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在胡说吗?”贺瓷摆了摆手很是无辜,“口说既是凭证,你怎么证明我说的是假的?”
“族长,您来的正好,”贺瓷一脸认真,“鹤雅恨我是件小事,可她为了害我,纵容流浪兽人闯进部落,事后也不知提醒狩猎队加强守卫,在我看来,她和蛇兽人是一伙的!”
“族长!我没有!”鹤雅直接气哭,坐在地上嚎啕不停,声音直直贯入云霄,“我真的不认识流浪兽人,她说的全都是假的!”
“够了。”
族长握紧手中的权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贺瓷,“鹤雅,昨夜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来禀报?”
“那流浪兽人连害我们部落两条性命,全是你的兽夫,你仔细想一想,你真的没有惹到他?”
鹤雅性格很差,在部落里是出了名的。
她一向自傲,说话做事一直都仗着自己的兽夫随心所欲。
被她自己要求召集过来的兽人们,听到这话齐齐看向鹤雅。
脾气最为暴躁的鹤叶最先嚷嚷了起来,“就是啊鹤雅,你要是没惹到他,那条蛇为什么不针对别人只针对你!”
“肯定是你自己在外面干的好事,现在连累了我们大家伙。”
“族长,请把鹤雅关进罚洞,让她不许出来祸害我们!”
鹤叶和鹤雅两人积怨已久。
只因鹤雅的正雄,在最开始的时候,答应的是鹤叶,只等对方成年就去巫医洞刻形结侣。
得不到鹤渊的鹤雅,一心要抢部落里仅次于鹤渊的兽人,愣是凭借着美貌,从鹤叶的身边将人夺了过来。
“鹤叶,”巫医婆婆面容慈祥,身上的兽皮衣干净板正,纵然面有皱纹,一双眼睛却很是明亮,“你过来。”
“我是怎么教你的?”
“万万不可欺负自己的族人,尤其是欺负雌性。”
“巫医婆婆,”鹤叶不甘不愿的闭紧嘴巴,狠狠地瞪了鹤雅一眼。
“大事不好了!”
巡逻队的兽人边喊边从空中落下,赤裸着身子站在众人中间,“族长,巫医婆婆,出大事了!”
众人哗然,七嘴八舌的询问,“是不是那流浪兽人又回来了?”
“他真的很强吗?”
“不是,都不是。”
兽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喘着粗气把剩下的话说完,“巫医洞里面的天火,灭了!”
“啊?”
“天火怎么会灭!”
“巫医婆婆,”在场唯一镇定的族长,余光悄无痕迹地瞄了贺瓷一眼,跟着众人开口问道,“天火上次熄灭,还是鹤雌生下三只分辨不出兽形的幼崽之时。”
“当时天降大雨,洞穴坍塌,埋灭了天火,这次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