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个人在家时,兰达不允许她穿胸衣,为的就是方便他能够随时吮吃把玩。对于怀里的这具身体,他充满了迷恋与贪婪,几乎恨不得直接吃进肚子里去才肯放心。
艾斯黛拉被他吃得气喘吁吁、两眼迷离,在一片混沌的思绪中,她忽然想起了那件事,于是就轻声问:
“明天晚上的化妆舞会、我们要去参加吗?”
“这才是戈林那家伙留在巴黎的目的……”
兰达十分不满的嘟囔着,然后就松开嘴、搂着怀里的女孩儿吐槽道:“他但凡多拿出点儿精力放在他的空军上、英国的飞机就不会飞过鲁尔区……”
“所以我们要去参加吗?如果不去的话,干脆就待在家里好了……”
艾斯黛拉摩挲着他左臂上那道疤痕,用顶轻轻蹭着他的下巴;
她难得的乖顺举动很好的取悦了兰达,于是他便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说:“虽然我不喜欢那个胖子,但是既然他特地邀请我们两个,那我们就姑且去参加一下、看看他在玩些什么把戏……话说回来、你今天下午和弗朗西丝卡一起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让司机跟着?”
“我们一起去算了命,”
艾斯黛拉仰着头去看身后的男人,然后伸出手轻轻摩挲着他泛白的鬓角,若有所思的道:“那个吉普赛老人和我说、我现在正在被一只野兽所困……说我命运坎坷、但仍有一线生机……”
“……”
兰达轻轻挑了下眉,他低头注视了怀里的女孩儿几秒,然后就倏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调整成了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身上的姿势;
男人腿间再度硬挺起来的肉柱子就这样直直的抵在了她腿间的肉户上,敏感脆弱的花户感受着那被热水浸泡出来的灼热温度,艾斯黛拉几乎立刻就软了腰;
于是乎,她扶着兰达的肩膀,用两双水盈盈的琥珀色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控诉说:“你已经射过两次了……我都已经肿了!”
“但是给你算命的那个女人不是说了吗?你正在被‘野兽’所控制……”
兰达悠悠说着,手上也在女孩儿的奶头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艾斯黛拉一边痛呼一边去捂胸,而兰达则是扶着她的腰、再度在她腿间抽插起来……
紧闭的浴室大门里隐隐约约的传出女孩儿的呻吟叫唤与噗嗤噗嗤的水声,门外的玛丽则是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将床上沾满体液的脏床单收走——她在心里默默为这个女孩儿祈祷,并希望她不要像之前的女孩儿一样误入歧途、堕入地狱。
浴室里的两个人一直嬉戏到水温变凉时才结束游戏,此时自鸣钟的时针已经走过12点,而艾斯黛拉也已经躺在兰达臂弯里沉沉睡去; 兰达将女孩儿放在床上、拥着她一同入眠。明天是难得的清闲周末,他可以不用去办公室坐镇、而是待在家里和怀里的这团温香软玉腻歪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种日子十分颓废,甚至有违他加入纳粹党的誓言;但兰达必须得承认,他有点儿爱上这种生活了……
情欲纵欢之后,两个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比起睡饱觉之后精神抖擞的兰达,艾斯黛拉则是闹起了起床气,拿着身体不舒服这件事当借口各种指使他;
面对娇蛮刁钻的女孩儿,兰达也乐得被她支配一回。他伺候她在床上洗漱、然后又将午餐端至她面前享用,等到她饱餐一顿、躺回床上昏昏欲睡时,兰达就也钻进她被子里、搂着她一起睡起了午觉。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到了傍晚,当兰达唤她起床为晚上的化妆舞会梳洗打扮时,艾斯黛拉刚一坐起来、就忍不住扶着腰轻嘶一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正对着镜子系领结的兰达出声询问,而艾斯黛拉则是怨气冲天的瞪了他一眼,无比幽怨的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今天晚上该怎么穿衣服嘛!”
闻此,兰达嘴角缓缓上扬。他转过身踱步至床边坐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过来、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流氓!”
女孩儿捂着睡裙裙摆,红着脸唾骂他。
而兰达则是伸手将她按到床上,不顾她挣扎叫骂的掀起了她的裙摆:
“既然不舒服、那当然要给‘医生’看看……艾拉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丫头~”
“不要不要!你才不是医生呢!不准碰——啊!”
话还没说完,兰达就已经将她的睡裙裙摆掀至了腰间,艾斯黛拉虽然嘴上一个劲儿的喊“不要”,但是身体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德国人掰开双腿查看;
兰达一边诱哄一边趴在她腿间细细观察,只见那象征情欲茂密的细毛下,女孩儿的花户肿得像个鼓鼓囊囊的小面包一样;
原本细嫩的阴蒂肿成了平常的两3倍大,哆哆嗦嗦的翘在外面、怎么也缩不回来;
几瓣被蹂躏过度的肉唇无精打采的歪着斜着、甚至边缘还打着卷儿,几乎都护不住内里的蜜穴;
不久之前,这里又是高潮又是喷水的,尽管已经清洗干净,但还是一股湿漉漉的肉香,闻得人欲望蠢蠢欲动;
那两片肿嘟嘟的肉唇被德国人专注的目光盯得充血烫,女孩儿腿根抽搐了几下后,那处小口里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涎水。
看着身下那穿着白衬衣、神情专注的盯着自己下体的男人,艾斯黛拉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咬着嘴唇轻轻用脚踹了一下他的膝盖,小声的说:“晚上还要参加舞会、可不能再玩儿了……”
“那可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