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你在躲他,故意的。”
“因为美国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都了战争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会下场的。”
“他承认他有错,一直找不到,又担心你的安全,还要天天电报问你在哪里,那段时间,尤其是知道你在伊万那边,就疯了般要去苏联找你。”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阿桃端水的手抖了下,“他杀了许多人,直到到我跟前的时候,他的头已经完全被血色沾染了,都成血泥了,一缕一缕的结在一起。”
“没错。”
阿桃喝了口水,“唔……然后就要求我和他回他家去。”
“我当然不乐意。”
“最后还是被伊万一个手刀,把我搞晕,醒来就现我在轮船上……”
“真鸡贼呀?假如我在飞机上,我肯定要飞机掉头回去,可是轮船上全是去美国寻求庇护的难民,我当然无法开口,要轮船回去。”
凯琳:“所以这些家伙极端起来真的恐怖。”
凯琳:“亚瑟在最早的时候,我看见他来过这里,他对着那些印第安人进行讥讽,肆意的把脚踩在他们脸上。”
“唉。”
女人垂下眼,“我就纳闷,为什么一定是我。”
“你是他们心里最软的那块肉,可能看见你,他们会瞬间从地狱回到了现实?” “我宁愿不要。”
“起码,在熟悉人面前,他们是不会那么疯狂的,会收敛的。”
“不是的,照样还是那样……”
“只是在我这里收敛了,因为他们怕我会抛弃他们。”
“我不觉得这样是好事,我只会觉得他们虚伪。”
虚伪的男人。
“还好,今天轮休,我还有蛋糕,给你带了。”
面前这个蛋糕,一看就是马修做出来的。
“谢谢。”
拿起勺子吃了几口,她实在是吃不下了。
胃里好像有什么,叫人咽不下去甜食。
食物就在那里梗着。
“没事吧,脸色很不好?”
凯琳给她拍拍背。
“……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去美国。我说不愿意去。”
“现在,她是美籍了。”
“也没什么,那是她的选择,她改变了国籍,就这么简单。”
“搞得我很无语。”
“宝贝,国籍是很重要,同样的文化认同也是极度重要的,世界上那么多的华人呢。”
“感觉他们不是一类人了。”
“这是他们选择的路,是好是坏,只能由他们的后人评价了。”
“每个国家都会有这样的人,他们不是真心喜欢这个国家,享受着国家提出来的福利,然后说国家不好,转头转到其他国家去,就开始想念起自己国家了,但就是不回来。胡乱。就证明他们当时的选择是做错了,人永远是爱好面子的生物,他们在国内生活的好好的,来到美国就只能捡垃圾为生,那能怪谁呢?那只能怪他们。”
“没什么,不是一路人。”
“嗯。”
“蛋糕吃不下的话,我帮你解决?”
“哎呀多不好意思,放冰箱里我吃吧。”
凯琳叉腰:“本来以为咱俩关系好到这种程度了,结果你说哎呀,多不好意思,吃块蛋糕的事,不是我吃完就是你吃完,实在不行扔给阿尔弗雷德或者马修。”
“也,不用麻烦了。”
她勉强自己再次拿起勺子吃了几口,没咽下去就吐在了手心。
怎么回事? 凯琳脑海里滑过一个不可意思的念头,随即马上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