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则成重重喘息,他感受湿热肉壁正紧紧裹着他的肉茎。
“…不许夹!”他重重地捏了把你腰间的软肉,又趁机让性器快速而凶狠地抽插。
肉体继续碰撞,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像是要把你操爆一样。
“啊啊啊…轻点、轻点…呜呜…”
然而,哪怕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也没放轻过力道,掐得你腰都青了。
接下来的一周,他开始没完没了地操你。床上、沙发、卫生间、门口…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试了个遍,到处都有过你们欢爱的痕迹。
你被操得要麻了。每次被操都忍不住哭,姜则成也每次都把你的眼泪悉数吞咽入腹。
今天,姜则成也没去上班,他把你手机也收了起来。他要你时时刻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简直是个变态到极致的强奸犯。
你真的后悔了,后悔在那个夏天勾引了这个大麻烦。
夜晚,你又一次被压在酒店床上接受鸡巴的后入,忍不住溢出呻吟。
“骚宝贝,是不是很爽?”
“嗯……啊……”呻吟便是最好的回答。
姜则成如愿听到了,继续狠操猛干。
你的奶子被压成饼状,臀瓣被他捏着翘起,你不得不攥紧床单,埋头陷入被褥中,承接身后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
其实,不管多少次,姜则成最后总是喜欢压着你,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你,听着你细碎不成调的呜咽。
直到你彻底瘫软过去,他才紧箍着你的细腰,一鼓作气地挺入窄小的宫颈,将头埋在你脖颈里急急喘息,让滚烫白灼一滴不漏地射入宫腔里。
有时候,他也会用犬齿磨咬你后颈上的软肉,一手摁紧你微鼓的小腹,让你感受他那粗壮骇人的形状以及跳动勃发的血管。
把囊袋里的浊液灌进小小的胞宫后,他也总会去亲你含泪的眼角,亲你敏感的耳朵,嘴里说着哄人的话。
亦如此刻。
“宝贝,别气了…我下次轻点,不让你疼了…原谅我,好不好?”
“呜呜…不原谅,你去死!”
姜则成没把你的气话当真,反而把下巴放到了我肩上,从后面抱住了你。
他叹了一声,低头埋在你脖颈间,“还不能死,要长长久久地陪你。”
「长久?」听见这个词,你有些发怔。
记得那年夏天,和他差点闹掰时似乎也是因为从他嘴里听见类似的词。
十七岁,你没信。现在,你也不信。
你止住啜泣,只是声音里还染着哭意:“你凭什么和我长久?姜家人不会认同我们,我妈妈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们,你让我怎么和你长久?”
姜则成听见你第一次提到「我们」一词,高兴得连连吻你的脖颈。
“不需要他们的同意,我们幸福就好。”这是他的选择。
“你认真的?”
“当然!等等,我要去结扎,我还要把资产转移到国外…然后,我们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结婚、生活……”姜则成在耳边兴致勃勃地说着他的幻想,你一时都插不上话。
等他说完,你接着闷闷道:“我才不打算结婚。”
姜则成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不结婚也可以,但你要和我在一起。”
“我要回德国的家。”你继续提要求。
“我跟你回去。”
“我妈不会想见你,也不会接受你。”你在说事实,也是在提醒他实现他所谓的幻想有多难。
“我…我在你家附近买房子。你回家的时候我不跟你,不和江姨碰面…其余时间要和我在一起。”
“能听话吗?”
“能!”姜则成回答地很快,但不蠢,立刻又补充道:“只要你不过分。”
“好。”
姜则成立刻又埋在你肩颈处又亲又舔,高兴得像条狗。
你转过身,伸手缠放在他颈间,手能摸得到他的脉搏,也能感受得到滚烫血液流过的余下的体温。
“我困了,要睡觉。”说完,你就闭上了泛红的眼睛。
姜则成见好就收,吻了下你额头,轻声应道:“嗯,不闹你了。宝贝,晚安。”
在他闭眼不久后,你又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福荫子孙?呵。姜家的骄子、姜家的血脉已经要断送在你手里了。
「这算是最好的报复了吧。」你这般想着,心中波澜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