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孝宗赵瑗】:这几天交流下来,别的人,朕是一个没记住,就光记住于谦那什么日月争光了。
【永乐皇帝朱棣】:于谦本就是忠心义烈,与日月争光,你有何疑问?!
【明仁宗朱高炽】:于谦本就是忠心义烈,与日月争光,你有何疑问?!
【明宣宗朱瞻基】:于谦本就是忠心义烈,与日月争光,你有何疑问?!
【宋孝宗赵瑗】:……
【宋孝宗赵瑗】:得,说不过你们老朱家几个,溜了溜了。
李渊看到此处,微微愣神。
【天下皆可降,唯独文相不可降】
江山唯系此一人之身。
这既是认可,也是一种举世无人的悲哀。
不知我大唐覆灭之日,是否也有文天祥这样的忠魂英骨,甘愿为国而死?
陆秀夫白衣浅淡,缓缓起身,向半空中伸出手,举杯。
素白的指尖交叠着璀璨星辉,仿佛想要隔空握住一个朋友的手。
就像年少时曾做过的那样。
但今日的崖海之上,故人已不再,只有冷风回荡。
陆秀夫最终,也只是远远地敬了一杯酒,然后独自饮下。
李渊在一边坐下:“丞相无需忧心,我们最后定能大获全胜,将文山先生接回来。”
陆秀夫轻轻一叹:“难。”
张弘范用兵太谨慎,此番只派出了小股兵力试探。
这一战,看似大胜,却并未真正让元人伤筋动骨。
张世杰极有分寸,军民们宴饮到夜半,便被他赶回去休息,轮番戒备。
第二日,宋军阵营依旧纹丝不乱。
张弘范也没有再轻举妄动,驻守在海湾,形成两军对峙。
看似陷入僵持,但情势正在向对他们极端不利的情况发展。
从崖山通往陆地汲水取柴的路,都被切断了。
必须尽快突围,否则他们失去饮用水和食物,将会被活活耗死在这里。
为此,张世杰制定了一次突袭计划,趁夜色掩饰,小船轻舟,夺取海门。
李渊这次依旧负责守卫龙舟,在小皇帝赵昺身边,占据了一个得天独厚的位置。
这时,天幕上浮现出了一行字迹:
【明宣宗朱瞻基】:李渊,朕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那里是二月六号对吧。
【明宣宗朱瞻基】:在历史上,这一天是张弘范发动总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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