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属狗的吗……”苏北棠微微喘着着气,任由查理斯在后颈腺体上注入玫瑰气息。
查理斯标记后用舌尖轻扫着苏北棠的腺体,随后松开唇抬起头想要继续吻她,却倏地感觉身体像是被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绵软无力。
苏北棠看着缓缓阖上眼睛的查理斯,轻弯嘴角。
药效起作用了。
“给我……给……”查理斯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说着断断续续的话。
“不,你什么都不想要。”苏北棠勾着他的肩稍稍用力,查理斯彻底卸了力气,趴在她的身上。
细软的金色发丝落在苏北棠胸前的肌肤上,随着她呼吸间起起伏伏,擦拭出轻微的细痒。
温热的体温笼罩着她,微微刺痛的双腿被这层暖热包裹,疼痛竟然减轻许多。
苏北棠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仰望着头顶的水蓝色宝石灯。
今晚的变故太多了。
不过肯定的是,从此以后她不用再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生活了。
“西奥森……”苏北棠舌尖抵着牙齿,从齿缝中缓缓挤出继父的名字。
长达十九年的囚禁,双腿被废,这些恨她咽不下去也忘不掉。
苏北棠垂眸看向趴在自己身上昏死过去的查理斯,红唇轻挑。
“我亲爱的公爵大人,我会好好利用您赐予我公爵夫人的头衔的。”
苏北棠轻吻查理斯的头顶,抬手将人推至床边。
她起身拢了拢只堪堪遮到臀部下的衬衫,来到浴室内翻找自己换下来的白色长裙。
裙子宽大的袖口内藏有最后一瓶魔药。
是她从男爵府偷偷顺出来的易容魔药。
原本是用作逃出公爵府后隐藏踪迹时用的,但现在有了更好的办法,这瓶药暂且就留存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苏北棠将魔药瓶塞入查理斯浴室内的备用洗漱用品后面,这才从浴室内走出来。
刚一推开浴室的门,一个身影几乎是瞬间来到她面前。
“!”
“你在做什么?”查理斯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公爵大人您醒了?”听到查理斯的声音后,苏北棠长舒一口气。
不愧是5S级雄性,吃了昏睡丸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有够吓人的。
“叫我查理斯就好。”查理斯向后退开一步,空出苏北棠走出来的空间。
他伸出右手,示意苏北棠将手搭在上面:“你……能给我做精神安抚吗?我现在觉得很难受……”
查理斯晦暗不明的金眸落在苏北棠光洁的双腿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其实是很痛。
他仅存的理智正极力对抗着体内还未散尽的余热。
查理斯很想将眼前的少女撕碎,吞入腹中。
但理智告诉他,一旦这样做了,他日后便再无可能嗅到幽兰清香,也得不到柔软的拥抱和精神上安抚。
他想亲近她,想拥有她。
“可以。”苏北棠看着面前递过来的这双骨节分明的手,迟疑的问,“还要在那里?”
苏北棠意旨床上。
“嗯。”查理斯轻声点头。
“那行,你换身衣裳躺上去吧。”苏北棠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应他。
查理斯闻言垂眸看了眼自己递出去却并没得到回应的手,再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