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听他这样一说,登时觉得好笑,他伸手遥遥一指,便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彩头?”
“臣以为,若是臣能拿了本次春猎头名的话,殿下不若赏臣一个官位,也好叫臣的官位能够再往上升一升。”
“……你说什么?”
李青云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如果他不是要维持自己的面子,他这会儿一定要冲下去,揪着这黄超狠狠地晃一晃:在这里说什么屁话呢?你以为你当代高俅啊?以为你凭着春猎头名就能实现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是吧?做什么美梦呢?
“臣说,今年的彩头能否就按照臣说的办,若臣是头名,殿下便赏臣一个官职,如何?”
“黄超,你这人,未免也太过贪心了吧?”
“哼,我贪心?总好的过你靠裙带上位吧?”
黄超一扭身子,竟是丝毫也不顾这是在朝堂之上,他冷笑道:“我可不想和你这么个废物一样,一直坐在七品官位上。”
“你!”
“你很嫌弃七品官位吗?”
就在黄超和赵统争吵之时,李青云就犹如一个幽魂一般,悄没声息的走到了他们跟前,他沉着脸,看着黄超苍白的脸颊,又问了一遍:“孤问你话呢,你很嫌弃你现如今的官职么?”
“臣,臣不敢!”
黄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李青云的眼神如此有杀气。
李青云往前走了一步,把脚踩在黄超的手上,眼神阴沉:“这春猎,本是先祖留下来的传统,你们倒好,竟然敢借着春猎的名头,问孤索要金钱和官职,当真是找死!”
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刚才他查看了原主的记忆以后,才会这么生气。
他就从来没有见过原主这样的冤大头,春猎头名黄金百两都是轻的,还有官职奖励,例如黄超,他就是靠着春猎,所以才有了官职,才能上朝。
李青云越想越是心梗,他昨天晚上可是查过账的,如今国库空虚,原主这个大冤种不想着找这些官员们薅羊毛不说,居然还主动把钱和权往外送,这可真是,可真是——
“岂有此理!”
“嗷——”
李青云实在是太过于生气,他脚下一个用力,黄超便惨叫一声,苦着脸,也不敢去捂自己的手,只能不断求饶:“殿下,殿下,臣知道错了,还请殿下莫要气坏了身子。”
“你知道错了?”
李青云回过神,他挪开自己的脚,冷笑着看向了黄超。
黄超见李青云如此,不敢张狂,只能不断地磕头认错,当然,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谁也不清楚。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受到惩罚,这样吧,便由……”
李青云四处看了一遍,装模作样的想了一通,最终把手指向了赵统:“便由赵统看着,重打五十大板,黄爱卿,你可有异议?”
黄超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他哭丧着脸,嘴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黄超的父亲黄庆见此状况,连忙跪下求情:“殿下,万万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