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攸妍烦躁的朝我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便使劲往外扯。
“不是,咱去干什么?”我赶忙问道。
严鹏宇立刻阻拦道:“你俩干什么。”
余寒一字一顿地说道:“让他走。”
常攸妍绕开严鹏宇,拽着我往外走。
但她刚到门口,便被余寒拦住了。
“我说的是高粱,没说你能走。”
我被抓得越来越疼了,但是我不敢吱声。
最后常攸妍无奈松开了我,转头回屋去了。
余寒把外套递给我,道:“我们说点事,你等一等。”
我问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余寒厉声说道:“我不想动手。”
薛晨站起来道:“余队,咱出去说不行吗?非得把高粱赶出去?”
余寒问道:“咱俩之间的事你还没说清楚呢,在这,给我好好地说,多长时间都没事,给我说的明明白白的。”
我点了点头。
“你记得把咱俩之间的事说清楚,余队。”
说完,我绕过那件外套,走了出去。
“嗯,你们聊吧,好好聊。”我自言自语着。
薛晨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余寒。
余寒随手把外套扔椅子上,道:“薛晨,聊聊吧。”
严鹏宇转身关上了门。
我气愤地走在走廊上,离着房间越来越远。
我不知道余寒和薛晨之间有什么隔阂,但是余寒送来的这个文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余文生是不是他父亲。
余寒到底对我是什么意思,是拘留还是释放倒是给个说法啊。
还是冬季,走廊里额外的冷。
我不自觉地搓了搓胳膊,打着哆嗦。
实在是太冷了,我走到楼梯口便坐在楼梯上,蜷缩地靠在墙上,往手心里哈了口气。
余寒到底瞒了多少事,心里又憋了什么我的事。
薛晨和常攸妍不会有事吧,余寒看起来像和他们有多大的仇一样,是生气了还是怎么了啊。
服了,瞒着我就算了,还表现得这么刻意。
我捂了捂脸,脸有些冻的僵。
我戴上卫衣的帽子,想把帽子扯得盖住整个脑袋。
但是脸实在是没有温度,我只好收着腿,把脸埋起来。
“冷……老余……”
余寒把帽子一摘,咬了咬牙,对严鹏宇说道:“你把我外套给高粱,塞给他就回来。”
“是。”
严鹏宇拿起椅子上余寒的外套,冲着我刚刚离开的方向跑了出去。
余寒深呼吸一口气,又戴回去帽子。
薛晨问道:“余队,您平复好心情了吗?”
余寒盯着薛晨的眼睛,道:“嗯,聊聊吧,关于高粱的,关于你的,关于那个组织的,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