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啥事吧?”
秦川摆了摆手,道:“你能有啥事,这不醒过来了吗,说明你是能挺过两片安眠泡腾片的。”
我晃了晃脑袋,道:“有点头疼。”
秦川凑近了些,两只手在我头上有规律地胡拉,头痛缓解了不少。
“今天中午咱出去吃饭去。”
“去哪吃。”
“跟一群你不认识的人吃饭,去哪咱定不了。”
我疑惑地问道:“既然不认识为什么还跟他们吃饭?”
秦川解释道:“那些是咱妈的亲戚,老余的亲戚,咱能认识吗。一般老余去吃饭我都是回避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道:“老余还能有空去吃饭?”
秦川想了想,道:“好像是前年,说有案子要办就不过去吃了,结果跑过来找我吃饭。去年是真有案子。”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所以你过几个小时说你医院有事,咱溜。”
我点了点头。
秦川放开手伸了伸懒腰。
“我就烦这种的,一群不认识的人说这不好说那不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是个长辈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爱打听这些人的私事,说也不行,不说就小气。”
我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
“看来咱也得回避回避了。”
秦川拿起来手机看了看。
我听了秦川的叙述,下床便去找了余母。
余母正在厨房忙活。
“妈,咱中午要出去吃吗?”
“啊对啊,咱家里人吃个饭。”
“多少人啊?”
“二十来个吧,你也跟着来。”
“这个……”
“我跟他们可是炫耀过你的哈,余寒不来你得来。”
本想拒绝的我又犹豫了。
“那……我再睡会。”
“吃点饭吧?从昨天回来就一直没吃,妈给你做。”
“不用了,没胃口。昨天给我整得头疼,吃不下。”
“唉你也真是,医生这个活还那么遭罪呢。”
“那妈我再睡会,我中午再吃吧。”
“行。”
我打了个哈欠又回屋躺着了。
“就老余这小床,咱仨还能睡开。”
“嗐,起码是人家买房的时候顺带的两张大床,余寒自个儿睡这儿那可滋儿了。”
我双腿一软躺了上去。
“还是头疼。”
秦川问道:“你不是用那个春风治好了吗,还睡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头疼呢。”
我随手拿枕头盖住头,道:“昨天的事让我有点难受。”
秦川叹了口气,道:“高粱你别太难受了,我让老余给你抓回来。”
我没劲地说:“算了,不难受了。”
我又闭上眼眯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等到上午十点半多,才自然醒了过来。
“我去……给我睡蒙了……”
我起身坐了起来,胡乱揉了揉头,打了个哈欠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出房门只看到余母一个人在那坐着。
“妈,川哥呢。”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