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老余。”秦川盯着余寒怀中人地脸,叫住了余寒。
“怎么了?”余寒问道。
秦川轻轻碰了碰有些肿的脸颊,皱了皱眉头。
余寒说道:“鲍佘昌他妈不是扇了他几下吗,没多大事,回去用冰敷敷。”
秦川摇头道:“不是,是抓痕。”
余寒赶忙低头仔细看了看。
秦川指着肿的左脸靠近耳朵的一片区域,顺着那错乱明显的红道,说道:“看见了吗,都起皮了。”
余寒皱了皱眉头:“不是,这么狠啊,还抓了不止一下。”
秦川小心摆弄着,看了看另一边。
“这边倒是没有那么狠,但是也挺明显。”
余寒倒吸一口凉气:“要不先上上药再走吧,他这个还不知道药效到什么时候呢。”
秦川问道:“你给他放了多少安眠药?”
余寒点了点头:“就一粒。”
秦川抬眼看了看他。
余寒心虚了:“一粒指甲盖那么大的泡腾片。”
秦川很严肃地看着他。
余寒叹了口气:“两片。”
“不是你放这么多干嘛呀,你真害怕他醒不过来啊。”
“我也没想到他能喝完啊,我以为他喝几口就行了,结果他都喝完了。”
“那你放一片就行啊,你放两片,现在好了,你把他这么摔下去他都醒不了。”
余寒抿了抿嘴。
秦川一副愁的要死的表情,道:“算了,咱先给他上药吧。老余你这人真是,你就这么害怕他醒了是吗。”
随后秦川好像现了什么,立刻拨弄着卫衣,愁苦地“啧”了一声。
“要是再往上一点,就抓到动脉了。”秦川一副“你看着怎么办吧”的表情。
余寒调整了下姿势,对着门口说:“我能咋办,我能给他治还是咋地,都冒血了。先给他送出去呗,快点吧,可沉了。”
秦川叹了口气,只好敞开门让路。
“鲍佘昌他妈妈这么一弄,至少得算个轻伤吧。你看脖子那道血,多明显啊。”
“起码真受伤了,还扇脸,鲍佘昌说那衣服都坏了。”
“老余,你说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不知道,反正肯定有暴力倾向。”
“鲍佘昌也真是,摊上这么个妈。”
秦川打了个哈欠,和余寒一同来到了一楼,找了张床便放人下来。
“眼睛也肿了。服了。”秦川叹了口气。
有护士见状跑过来询问,余寒赶忙解释只是单纯睡着没有其他原因。
秦川看余寒的眼神都变了。
余寒现了。
余寒找护士要来了碘伏。
护士见有些冒血便同时拿来了纱布准备包扎。
“没有其他伤口了吧?”护士问道。
余寒和秦川对视一眼。
秦川挠了挠头:“不道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