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伸手就接。
随后余寒战略性手抖,道:“我给高粱的。”
秦川内心是无助的。
我眨了眨眼,接过来余寒手里的串。
随后余寒又拿了一串给秦川:“给。”
秦川指着我说:“余寒你是不是不爱我爱他!”
余寒愣了愣。
随后秦川接过烤串吃了起来。
我看到这一幕不是很理解,想了想歪头对秦川说:“你吃醋了?”
余寒刚要咬上一口,就笑了出来。
“川儿,童言无忌。”
秦川撇了撇嘴。
“你开心就好。”
秦川打了一句就开始吃起来了。
余寒朝我使了个眼色,便自顾自地偷笑。
我可能也理解了,埋头喝了一口可乐。
余寒突然问道:“川儿,你过年在这吗?”
秦川嚼了嚼,道:“在这吧,有可能要回禾苗家。”
余寒不解地问:“禾苗还能回去吗?”
秦川自豪地说道:“只要她想,我就去。”
我突然话:“你俩不是没在一起呢吗。”
秦川顿了顿,道:“我这不是……想快点表明心意嘛。”
余寒低头看了眼手机,道:“我过年带高粱去我妈那,你来吗?”
秦川想了想,道:“来呗。”
余寒问道:“你还是休一个星期吗?”
秦川回答道:“是的。”
余寒又问道:“那禾苗来吗?”
秦川想了想,道:“人多热闹嘛,要不我带禾苗来吧。”
余寒道:“哎呀这有点难办了。我妈老给我催婚,你一带禾苗来我就不好办了。”
我赶忙道:“你实在不行你说禾苗是你女朋友。”
秦川不轻不重在我身上落下一拳。
秦川突然和余寒异口同声地说:“要不你演个女的?”
我刚张开的嘴就这么闭上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实在不行,咱……赶紧找一个?”
余寒摆了摆手,道:“拉倒吧,看不上。”
我一拍桌子:“你看,就你这种看谁都看不上的,活该找不到女朋友。”
余寒同样拍了下桌子:“我压根没想过要找。”
我再次拍了下桌子:“那你在这愁这个干什么?”
余寒再次拍了下桌子:“这关乎到我过年能不能回家的问题,当然愁了!”
秦川拍了一下桌子:“你俩在这拿法官锤子辩论呢?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啊?”
我和余寒同时拍了下桌子。
由于太默契了所以对视一眼便说不出来话了。
尴尬程度%。
我们这桌的骚动已经引起旁边桌的注视了。
于是余寒决定收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