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下手机的这根便停手了。
“吃。”
我看了看盘子,又看了看余寒。
余寒无奈地拿起一根,看了我一眼才咬下来一块。
我拿张纸擦了擦嘴,看着余寒进食。
“老余说真的,你细嚼慢咽是不是嚼的有点太细了。”
“把你嘴里的鞋垫吐了再和我说话。”
我愣住了。
嚼东西的嘴停了下来。
我“欢天喜地”地轻轻鼓掌。
杂乱的声音细微悠长,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余寒似乎听懂了我的沉默,但默不作声。
两人心灵感应交流。
但除了要表达的感情,其他的压根就不知道。
于是两人干脆直接开口说了起来。
“老余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梁山好汉吃肉都是一抓一大把塞嘴里的。”
“你看过人家吃饭啊,人家愿怎么吃关你什么事。”
“对啊,我愿怎么吃关你什么事。”
“因为你的吃相影响了我的形象。”
“怎么影响了。”
“咱俩都合住这么长时间了,你什么样不就代表咱俩什么样了。”
我歪头看向天花板。
“好像也是。”
“所以你先把你嘴里的鞋垫吐出来再和我说话。”
“你恶不恶心吃饭呢。”
“嘁。”
余寒翻了个白眼。
我喝了几口可乐,试图咽下嘴里的鞋不是吃的。
这搞得我真有点恶心。
心里偷偷飘过去无数个“他”开头的三个字。
“老余。”
“咽干净了?”
“去。”
我撇了撇嘴。
“你吃饱了吗。”余寒问。
“嗯。”
“那就行,一共一百六,转我八十。”
我差点吐血。
“这么多啊。”
我无奈地给他转了八十。
“其实一百三。”
我吐出一口血。
“你玩我呢?!”
“你吃的多,你把你吃的付了,我把我吃的付了。平分。”
我“欢天喜地”地鼓掌,声音还挺大的。
“对对对以后跟别人吃饭都这么玩儿哈。”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座出门。
余寒见状现自己好像玩儿大了。
“等等等会!我退给你也行!”
见我没有回来,便拿起褂子和其他东西奔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