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今年还没过完呢,你就开始想过年了啊。二月份才过年呢。”
“拜托,过年休一个星期呢,我平时能休个周末就不错啦。再说了我过年关你啥事。”
“不是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啊,除了工作就是弄我。”
“你切开看看?”
我撸起袖子。
余寒顺势挡了一下。
“天天就工作任务轮流换,你这个人还能想到假期啊,能想到睡觉吧,能想到吃饭吧。”
“你管我。”
“怎么了,你能管我我不能管你啊,允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好不容易过个周天你消停会吧。”
余寒翻了个白眼。
“让你去医院是治病救人,不是让你成天回来和泼妇似的骂街。”
“也不知道谁成天以大欺小。”
“你说谁?”
“说谁谁自己心里有数。”
两人同时“嘁”了一声,便陷入了沉默中。
余寒好不容易没有工作还有点不适应,手头不干点啥还有点闲得慌。
还没一会儿,余寒就坐不住了。
“高粱我饿了。”
“跳楼去。”
“你有病啊谁家饿了去跳楼啊。”
“你去跳一个,这样你就是第一个了。”
余寒满脸问号。
我撇头看着余寒看着我。
“咋滴你想让我给你做啊。”
“我说让你做了吗。”
“你想吃啥。”
“能吃的就行。”
“那你自己做吧。”
余寒好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余寒在沙上盘起腿来,靠沙背上。
我撇头又看了一眼,问道:“搁家还是出去啊。”
余寒仰头枕到沙背上,道:“看你啊。”
“那出去吃吧,不想做。”
“吃啥啊。”
“你请客吗。”
“可能吧。”
余寒转眼和我对视。
“唉那天不是说想去那家店的吗,去吗?”
“哪家啊。”
“就我那天跟你说的,然后你不是说要去雾海吗,就没去。”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想了想。
“想不起来。”
余寒撇了撇嘴。
“哎呀你想去就去嘛。”
“你太能吃了。”
“平分行吧。”
“现在走吗?”
“等会吧等饭点。”
“行。”
随后又陷入了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