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你过来。”
“啥事。”
余寒盯着我看了几秒,说:“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数?”
我咽了咽口水。
随后秦川把餐厅的椅子挪了出来,恳请余寒坐上去。
这次余寒可是警惕了许多,看了秦川一下,又看了椅子一下。
秦川直接一下就坐上去,抬眼看着余寒。
“没东西了,就这些。”
然后秦川麻溜地站了起来,余寒半信半疑地坐下了。
我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余寒翘了个腿,双手交叉放于胸前,说道:“你要不要交代一下怎么个事儿?”
我低头看了眼茶几上余寒吃了一口的“饼干”,两指捏着拿了过来。
“里边是牙膏。”
余寒撇了撇嘴。
扔掉手里的东西,我又指了指可乐。
“晃过的。”
秦川把那杯水递过来给余寒,看得出来那是极力地讨好余寒。
于是我指了指那杯水,说:“那是白醋加盐。”
余寒刚要接过来立刻就拒了回去。
秦川解释道:“没有,这是我刚弄的水。”
余寒笑了笑说:“呵,不信。”
于是秦川直接上来就是一口,很平静地咽了下去再给余寒喝。
余寒撇了撇嘴说:“算了我不喝了。”
秦川翻了个白眼又重新倒了一杯水。
余寒深呼吸一次,刚要开口说话秦川拍了拍他。
“你干嘛。”
秦川二话不说,当着他的面把一杯水分成两杯,自己喝了水少的一杯,把另一杯给他。
余寒咽了咽口水。
这下是不能信也得信了。
于是余寒接过那杯水尝了一口。
嗯,是清澈无添加的水。
然后余寒把杯子放桌子上,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想怎么的,反客为主?”
我扭捏地说道:“这不是,看你工作忙嘛,给你找点事做。”
余寒有点懵,说:“你这个逻辑不太对啊。”
我耸了耸肩。
余寒看了眼旁边偷笑的秦川。
秦川立刻收起笑容严肃起来。
余寒转头看着我说:“要不你好好说说?你干的那些事你就觉得你了不起啦。”
我听完立刻反驳道:“不是,我说啥了,我没说我了不起了啊。”
余寒“嗐”了一声说:“以前你干了什么于我不利(这四个字加了重音)的事儿,怂的那样我都不想说你,你现在什么态度也没有,是觉得你干的天经地义是吧?”
我再次反驳道:“余寒整人哪有说干的天经地义的啊,我没态度吗?我要真想弄你你家我都懒得收拾,还有我以前怎么就怂了,我怂过吗?”
余寒轻笑一声,拿过杯子喝了口水。
我接着说道:“余寒你天天早出晚归的,有时候一天回不来一次,咋的工作比你命重要呗?你就宁愿猝死你也非得把工作做好是吧?那警局又不是没人你就非得把活都揽自己身上是吧?”
余寒虽然以前没少被骂过,但现在形式不对啊,不应该是自己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