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在里边放了什么东西。
或许是毒,不是麻醉。
可这样放的意义是什么?
薛晨的情报不应该会出错,薛晨也没有理由骗我。
但…报告为什么说没有任何情况呢?
我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
作报告的人有问题。
但是…我没有证据…
说话要过脑子…
那么还有可能吗…
我坐在椅子上,轻微咬着唇瓣,却苦苦想不出来。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是刚开始问话的女警察。
我站起来回应。
“不好意思啊,耽误的时间有点久了。”
“没关系。查到什么了吗?”
“倒是有,咱慢慢说。”
两人各自坐下,我咽了咽口水。
按下录音笔,我先提问:“警官,请问您最近有没有在食堂吃?”
“额…这个…”
“警官请相信我,麻烦您告诉我。”
“我还真没有,上星期我妈妈退休在家,从那开始我妈妈一直给我送饭,没去食堂吃过。”
“那余警官呢?”
“余警官更不可能了,他总说没胃口吃,我还是他刚分配的搭档呢,他去没去我当然有数。对了,问这个干什么?”
我又咽了咽口水。
“余警官给我从食堂打了份饭,吃完…我出现了幻觉,而且呼吸紧促,有点头晕。”
“不会吧,不应该啊。”
“我也觉得不应该…”
“这种情况不应该去做检查吗?”
“余警官去做了,没有任何情况。”
“怎么会…”
我舔了下唇,低下眼看着桌子上的筷子。
你明明没吃,为何如此迷惑。
我分辨不出你是真还是演。
你还是装作和我吵架糊弄过去所有人吗?
我揉了揉眼睛,闭上眼,想起余寒的模样。
但他面目全非,身影虚得不成轮廓。
我微微睁开眼,他的形象随真相一同淹没在现实中。
余寒,我看不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