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松开了,但我也闯祸了。
张总在床上捂着流血的脑袋嗷嗷直叫。
我们两个都逃不了。
“柏菱…怎么办…”她喘着气问我。
我立刻叫唤着她出了房门,来到最近的员工通道。
这个时候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在忙,没人有时间在这里转悠。
我们来到一个更衣室,偷偷拿了两身服装。
我进了男更衣室。
换好之后,我俩洗掉了妆容,和她装作冷静地绕了个大圈走了出去。
“柏菱…那些衣服怎么办?”
我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转头和那个女孩用正常的口音说:“对不起,骗了你们。”
那女孩再次被吓了一跳。
我扯下假,说:“我是个男的,但我不是坏人。你偷偷跑出去,报警,让这些人无路可走,还有…”
我顿了顿,才肯说出心里的话。
“认识你很高兴,没想到你不化妆还能这么漂亮,希望你也能有个好工作。”
说完,我给她指了指最近的安全通道,与她往反方向跑。
回到大厅,我努力寻找余寒的身影。
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
又把我吓一跳。
那人小声说道:“高粱,你已经做的够好的了,回去吧。”
“我到车里吗?”
“已经和秦川说了,你们先回局里,剩下的我们来办。”
“好。”
我张望四周,往大门方向走去。
殊不知,远处的赵蒲黎已经观察许久。
我跑出这里,看到外面的太阳高照就松了一口气。
我跑向那辆白车,看了眼车后面的疤痕,上了后座。
“我的天呐真的太难搞了!”
我的心脏终于平复了下来。
“秦川”小声说:“讲讲?”
“那喝的太难喝了,有水吗,我想洗胃。”
他递给我一瓶水,我二话不说接过来就打开瓶盖。
但我闻到了不太对的味。
这水…
他通过镜子一看到我怀疑了,便敲了敲玻璃。
我看了眼他敲的玻璃,随后我旁边的车门被人打开,突然一块白布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干脆躺在座位上摆脱白布,奈何不知怎么回事有人按住了我的双腿,那个拿布的人钻进来,居高临上地把布死死印在我的脸上。
我看到了他的脸,但我无力反击。
那人的脸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沉重。
一阵挣扎,头一歪,我昏睡了过去。
是余寒骗了我吗?还是我们都被骗了?
亦或是…秦川?
在局中设局…却不知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