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上瘾了吗。”
“别废话,买票。”
“怎么又是我。”
“别废话。”
警察叔叔欺负我。
早晚报警抓你。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
“再瞪?”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
“脖子不要了?”
我擤了擤鼻子。
递给他其中一张票。
“哼。”
“goodboy。”
余寒又把右手放到我的右肩上。
我不情愿地和他下电梯去候车室。
昨天就在这里,我被抓着命运的后颈在地上趴着。
今天我在这里,如被老余用枪顶着逼迫友好相处。
列车缓缓驶来,我的手在身后搓捻,他的手在我右肩上惬意地躺着。
呵呵呵。
客运量和昨天差不多,我们依旧能找到座位坐着。
是的,我们。
但凡我能打过他都不至于是“我们”。
“高医生别跟只猫似的,这样显得跟我虐待你似的。”
“哼。”
“唉这才对嘛。”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突然我们陷入一片寂静当中。
等漫长的时光随车流逝,我们到了该下车的地点。
大约再走几百米就到了。
我和余寒穿过两条马路才到了中心医院。
余寒警觉地朝旁边望了望。
“高粱,跟紧我。”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
“怎么了。”我小声回复道。
“我没怎么来过医院,跟紧我,别迷路了。”
我立马推开他自己大步向门口走去。
“唉!你走什么!”
余寒跑了两步跟上来。
“不是整个淮霖你最熟吗?连个医院都不认路?!”
“哎呀,谁没事在医院闹事啊,再说了我受伤都去其他地方,不在这治。”
“多来几趟就好了。”
“唉,高粱!”
我生着闷气大步走着,度没有减慢的意思。
大门口的护士站一看到我来了,立马站起来。
“高医生,您来啦。”
“嗯,来加个班。”
“后面这位…?”
余寒指了指我。
“我是高医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