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必然是不能说实话,“我来省城打工,在别人家里做保姆。户主今天带着朋友一起吃饭,也把我叫上了。”
“别打工了,回去念大学。你没有钱,我可以供你念。”沈林的语气很坚决。
“不,我已经在家政公司签过合同了,我走了,会违约的。我不能走,而且……我也不想念书了,不用你的钱。”虽然是初恋,也已经是过去式。他说不定现在都有了nv朋友,她要是用他的工资去念书,他nv友该和他闹气了。更何况,她逃不出邵博的手掌心。
“说什么傻话?”沈林忽然拉住莫飞烟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回我的包间。”今天朋友聚会,就包了一个单间,那里才是说话的地方。
“不行!”她想都没有就一口拒绝了,这句话出口,她才觉得唐突了,连忙补充说,“我的雇主还在包间里等我回去,我弟弟等下也会回去,我不能跟走。”说着,把她手从他掌心ch0u出来,“这样吧,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我休假的时候,在找你好吗?”
“……”略一沉y,沈林妥协了,“好吧,等你休假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支钢笔,身上没有纸,便取出手帕,把电话号码写在了手帕上。
莫飞烟看到他的那支英雄牌钢笔,不禁在心里感慨:上学的时候,他就喜欢随身带着钢笔,不曾想这些年都过去了,他的习惯还是没有变过。
沈林把手帕递给莫飞烟的时候,男厕房门的把手突然“咔嚓”一声拧开了,里面的人随即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莫飞烟,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男厕外面?”走在前头的齐之皓立即先发制人地问道。
“我看莫yan还没回来,就过来找他。”她赶忙回答,不敢有丝毫懈怠。
“上个厕所而已,不会出事。这位是你朋友吗?那你们先聊,我带你弟弟回包间了。要开饭了,可别让大家伙等你太久。”齐之皓扫过沈林一样,礼貌一笑,带着莫yan原路返回。
“沈林,我也得走了。我不能让他们等着我,这样太没礼貌了。”撞见齐之皓,莫飞烟心里都慌了,齐之皓一定会把这个事给邵博说,她得赶紧回去了。
“飞烟,我送你。”沈林跟着莫飞烟,一直把她送到包间门口才停下脚步。临走之前,再三叮嘱:“电话号码不要弄丢了,休假的时候一定给我打电话。给别人当保姆,是不能g一辈子的。”
莫飞烟小声道谢,看着沈林离开后,才推门走进包房。
包房内,几个人已经吃开了。
邵博正在优雅的端着高脚杯喝红酒,一张俊颜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神情斯文平静。
高高升起的心这才落了下去,莫飞烟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了莫yan身上,给莫yan叨菜递水,主动说着话,可莫yan少有回答。
散席后,齐之皓把莫yan带走。
莫飞烟纵然不舍弟弟,也不得不跟着邵博返回南院别墅。
回到别墅,邵宇已经睡下了。
邵博到了两杯茶水,把其中一杯给了她。饭席间她净顾着和弟弟说话,现在正犯渴,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去我卧室整理床铺。”邵博坐在欧式沙发椅上,举着茶杯轻抿一口,悠然地命令。
莫飞烟乖乖地上了楼,把邵博软床上的被单换成了新的,扯下旧被单。铺到一半的时候,她身上渐渐没了力气,好像有一半的力气被莫名ch0u走了。
她想爬起来,可是双腿发软,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了。
她这是怎么回事?连身t也变得燥热了,t内放佛慢慢燃起一把火,火越烧越旺,让她额头渗出汗水,皮肤的温度也烫的吓人。
“药效发作了?”邵博儒雅的声音,缓缓地从门口飘了进来。
不知道何时,邵博已经站到门口,看见她这副模样,g唇轻笑着,走进卧室,顺手就把房门锁上了。
“先生?”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哑了,暗哑的声音像极了欢ai间难耐的呜咽声,“我好难受……”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委实吓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酒楼的时候,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兴师问罪,语气十分不悦,“那人是谁,你是想从我这里逃跑是吗?就凭你?!对你好点,前几天放过你了,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晚要是不给你点颜se瞧瞧,你还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他走到床前,眼神冰冷地睨着她难过的表情和蜷缩起来的身t,“‘西班牙苍蝇’,最烈x的催情剂,如果身t得不到满足,会对生育器官造成很大伤害,导致终生不孕。刚才你喝的茶水里,我加了这个。”
他的目光瞬间幽暗,y测测的声音随之响起,“今晚,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变成荡妇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哭着求我要你!”
在邵博几句言语的功夫,床上的莫飞烟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
她整个人像是躺在炙热的沙漠上,全身的水分都被ch0ug了,t内深处燥热不已,且升腾起一种空虚感,下身自动分泌出的yet,浸sh了里面穿的小kk,一点一点蔓延到床单上。
身t有些部位su麻麻的,痒的厉害,就跟有一堆蚂蚁在咬她似的。
她好难过,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降温,她想要……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难受的拱起了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喉间发出细小破碎的申y,“救救我,好难受,救救我……”
她想洗澡,她想跳进水里!身t的煎熬感快要把她弄疯了!
“呜呜……”她忍不住哭声,把脸埋进枕头见,委屈的呜咽,“先生,我错了,我没有想要逃走,我们只是同乡。你救救我,我好难受……”
身t的灼烫,让她的手不自觉的游走到领口,解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降温。一颗接着一颗,微凉的风吹进衣服里所带来的凉快,让她本能的继续解开衣扣,直到把身上穿的白se衬衣脱下来,只留下了贴身的黑se豹纹文x。
半圆的文x罩着她小巧的浑圆,白se的肌肤在黑se文x的显衬下更显肌肤胜雪,小巧却又坚挺的suxi0ng随着她急促呼x1,像是海浪似地一起一伏,在邵博眼中如同富有情趣的邀请。
“知道难受了?”他观赏着面前诱人的身t,慢慢踱步走到床前,文化的声音斯文缓慢,而且云淡风轻,听不出他声音里是否有悲喜。
感觉到邵博来到身边,她从枕头里抬起脸,期期艾艾的望着他:“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他很有耐心,并不急着要她。
“我不应该和那个人说话。”嘶哑的声音从唇中逸出已经含糊不清了,她的思维都被这种烈x药麻痹了,只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还有呢?”
她期艾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视线直gg地盯着面前拥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痴迷的看着英挺的面容,神情恍惚道,“我,我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