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岁稍大点后,父皇就不怎么抱他了,但如果两个哥哥被同时发配去看顾他和妹妹,见到妹妹要二哥哥抱,大哥哥虽说x情冷,不消他有什么表示便会主动抱起他,不教他觉着自己受了冷落。所以他一直认为,大哥哥x情没那么完美,甚至在寻常人看来有很大缺陷,但人其实很好,话少冷淡但该做的都会做到位。
正胡思乱想间,父皇忽然告诫他道:“平日里多跟你二哥看齐,不要跟你大哥,知道么?”
封酽此言真不是私人恩怨的缘故。抛开他跟他大儿子的私人恩怨,正如怀里的小少年所言——
“阿仪知道。大哥哥,天资甚好。”
封酽不禁重新认识起封仪来,这小人儿怎么跟成了jg似的,这么小就学会说话只说一半了,还说到了点上。
且不论他意yu如何处置封从,封从能长到被朝臣们跟封修放在一起揣度能力的地步,抛开二人所受相同的管教,基本是出于天资,他努力的劲头不足封修的五成。
而要不是天资太好,他也不至于疏忽了对那小畜生的管教。
且不去想那可恶的小畜生,跟小儿子在一处待了许久,心绪总算平复了些。
——
然后看的人求求了施舍施舍你来过的痕迹,留留言打个空格就好。
我为什么写文从来不写刀子,因为文的收藏数太刀我自己了,太糊了糊锅底了太苦了,于是文里只放糖绝不放苦。我永远记得疯心索ai一天爆三更只涨了一个收藏的事,这真实的经历b那些人造的nve文刻骨铭心多了。
·′ˉ>▂
太后动身去云山后,g0ng里倏地安静了下来。
同样是倏地,紫宸殿那边把大皇子封从传召了过去。
这几天,他心里存着事,饱尝了一回被风月消磨的滋味。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很慢。度日看似如常,实则浑浑噩噩。
封酽从内殿行出来时,他正端方地跪在外殿中央。
见他一脸淡然,完全看不出紧张、忧惧、懊悔等诸种情绪,怒火便愈加旺盛。
他是蠢得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恶得麻木不仁?他母后因为担忧他,至今眉头不展、寝食难安,他倒好,一切如常,恐怕从始至终只有碰他母后的时候得意洋洋fangdang欣喜。
实在觉得他可憎,封酽在他身后站定,一脚踹在他背上,紧跟着又是重重两脚。
封酽用了十成力气,他武功卓绝,倘若是寻常人捱这几下,应当早就趴伏下去,进而是被踢飞出去了。
但封从只是肩背往前倾了倾,犹稳当跪着。他甚至重重x1了一口气——正好做准备迎接了他父皇紧跟着更猛烈的物理管教。
封酽实在是不想跟他动口,甚至连用手碰他都不想,全程闷着声猛踢、狠踹。一直都知道这小畜生在r0ut素质上极其随他、,天生孔武有力、武功极好,但一直没试探过他究竟练得如何了。这小畜生属实可恶,努力的劲头不如他双生弟弟的五成,在最擅长、最喜欢的事上也不会把劲头卯得十足。
这会儿好了,试探出来了。他百十来脚下去,这小畜生才堪堪两条手臂也着了地,四肢伏地,气息微乱。
况且这小畜生既然遭得住,他便正好无所顾忌肆意管教,好生发泄一番。也仅能发泄罢了。他已经碰了他母后,这能拿什么弥补?
空旷沉寂的大殿里,r0ut被责打的闷响停了片刻,封酽稍稍移步,踢了封从身侧几脚,把他躯t踢垮在地,开始一通丝毫不讲章法地乱踢,如何舒爽如何来。
“呃啊……”
封从总算是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咽了下去。他还能忍。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他心里暗暗反驳,岂敢不知有si,要不也就不会毫不反抗陷于完全束手的状态了。
首先是不该反抗。
男人打绿了他的男人,天经地义。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他是个毫无道德感的恶棍没错,但他也是明点事理的。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而就算打得过,在真打过之前,近卫军能马上冲出来使长戟把他戳成筛子。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也还未办过任何实事手上毫无实权的皇子,而父皇已经皇权在握十数年,功勋无数。
他敢纯粹出于yuwang和冲动的驱使、背着父皇跟母后燕尔了,是很蠢很不知天高地厚,父皇很轻易就能把他弄si。
不过si也没什么所谓,而且他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踢腻了,封酽换了鞭子。不是寻常的鞭子,而是一柄骨鞭,由他亲手打si的猛兽的椎骨制成,棱角尖锐,一鞭下去就将封从身上衣物划破数层。
擦,好疼!
封从气息总算重促起来。他自幼习武,多少有y气功护t,捱踢打许多下也能保住肺腑不受损伤,但若被这骨鞭直接打在肌肤上,必定登时血r0u淋漓。
父皇是真打的把他打到si为止的主意啊……
无妨,在预期之中,况且,他自己活该。
——
然后希望喜欢的人留留言,投投珠。你多支持、鼓励一点,就让我少自闭一点。非常感谢。
所以封从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