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终于肯见我了。”
第二天早上,牧野终于见到了牧天啸。
“经过一夜的冷静,你还没想明白吗?”牧天啸问道。
“我想明白什么?”牧野一脸不解。
“昨天你火急火燎的来找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之所以不见你,就是想让你好好想想,没想到你还没想明白,我很失望。”牧天啸哼道。
“父亲,您到底想说什么啊?”牧野被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牧天啸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在雁砀山脉的时候,秦默的确是救过你,但他得到了一个珍贵的名额。昨天你又为他出头,化解了危机,破例让两个刚入门的弟子住入执事的家里,还送给他一盒珍贵的清灵玉髓膏。你做了这么多,已经还清秦默的人情了。”
牧野严肃的道:“父亲,我就知道瞒不过您。但您猜错了,我来找您,并不是为了要还秦默的人情。我是要向你推荐一人人才,难得的人才。”
牧天啸瞅了一眼牧野,道:“你想说秦默吧,他的表现的确出类拔萃,是个难得的人才。”
牧野笑道:“您也觉得他是个难得的人才是吧?那请您赶紧出手,不然晚了他就被其它峰抢走了。”
牧天啸慢悠悠的道:“他既如此抢手,为何昨天到现在,也没见其它峰去抢人啊?”
牧野道:“那是其它峰还不知道咱们神剑宗招收了这么一位人才。”
牧天啸冷笑道:“就咱们冠云峰在外门安插了眼线是吧?”
牧野被噎得脸红脖子粗,无奈的问道:“父亲,您到底是什么想法嘛?”
牧天啸沉着的道:“秦默是个人才,但是还没有达到为了他招惹柳红鸢的地步,我可不想以后咱们冠云峰不得宁日。”
“你要帮他,我没意见,但他绝不允许上冠云峰。”
牧野惊讶的道:“父亲,难道您也怕柳护法?”
牧天啸没好气的道:“柳红鸢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怕她,我只是不想惹得一身腥。”
“总的来说就是,不值得!”
……
不到一天的时间,云可儿的红肿便全消,伤痕也只是留下浅浅的痕迹,照这样的恢复速度,不出三天,绝对能痊愈。
云婉清也涂抹了清灵玉髓膏,伤势也好得很快,不过她的伤势比云可儿的要重很多,没这么快痊愈,还得戴着面纱见人。
一大早,她便来找陆尊。
“陆师兄,我想请你帮我在外门安排几个人,我要让秦默和云可儿那两个贱人在外门度日如年。”
云婉清一双美丽的眼睛,尽是阴狠怨毒。
陆尊叹了口气道:“云师妹,你别着急嘛。牧野让程翰海照顾秦默和云可儿,想在外门对他们下手,不太容易。你且等柳护法出关,到时别说是牧野和程翰海,就算是牧首座也保不住他们。”
云婉清含恨的道:“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现在恨不得食秦默的肉喝秦默的血。陆师兄,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就做你的道侣。”
“当真?”陆尊眼睛顿时铮亮。
云婉清资质绝佳,姿色不错,将来极有可能成为神剑宗的护法级人物,陆尊与她结成道侣,对将来争夺朝阳峰首座之位很有帮助。
等她再拜柳红鸢为师,前途更是一片坦途。
云婉清娇笑一声,站起转身,坐到了陆尊的双腿上,双手环抱着陆尊的脖子,撒娇道:“内门现在追求我的人也不少,我为何与陆师兄走得最近,自然是喜欢陆师兄。等我拜入柳护法座下,我们便让双方长辈直接把亲事定下如何?”
陆尊顺势抱住云婉清的柳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笑呵呵的道:“云师妹,你早这么说的话,我昨天就把那个姓秦的干掉了。我陆尊的女人,谁也不能冒犯。你放心,我会安排人好好照顾那两个贱人的,我会让他们在外门的日子,终生难忘。”
“云师妹,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和秦默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云婉清目中闪过一丝惊慌,陆尊果然还是看出一些苗头了,她把早已想好的说辞,娓娓道来。
“秦默从小在我们云家长大,与我有婚姻在身。小的时候我不懂事,不知道联姻是什么,只觉得秦默无父无母,居人篱下,甚是可怜,便对他颇为照顾。结果,被人误以为我喜欢他。”
“三年前,秦默的师父逝世,秦默心灵遭受巨大的打击,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灵骨损坏,成为痴傻之人。后来我被神剑宗看中,拜入神剑宗,一直在神剑宗修行。”
“前段时间,我回了趟云家,把婚退了。在有些人眼里,我就变成了见利忘义的小人了,真是可笑。也因此,秦默记恨我。”
陆尊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昨天秦默说他师父还没死,他师父为什么要假死啊?”陆尊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秦默的师父一直是个奇奇怪怪的人。他假死的事,我们云家没有一个人知道。而且他师父假死之后从未出现过,不知道去哪了。陆师兄,你不用担心秦尘,秦尘虽然在我们雷石镇算个人物,但和神剑宗比,什么都不是。”云婉清冷漠的说道。
其实她对秦尘的假死最是想不通。
但她显然无法去问秦默了。
不过秦尘是死是活,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一个小人物罢了。
“嗐,我才不是忌惮什么秦尘呢,我只是对秦尘医治灵骨的方法有些好奇。昨天我和我父亲聊过此事,我父亲颇感兴趣。若是我能把此法搞到,献给我父亲,我在我父亲心中的地位肯定会有所上升,对我将来争夺首座之位,帮助甚大。”陆尊笑道。
“这对你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吗?你直接安排人,逼秦默说出来就行了。”云婉清奉承的道。
左手搂着陆尊的脖子,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陆尊嘴角挂着邪笑,双手开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