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眼底的笑更浓了。
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是自嘲还是什么。
他竟然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
如果他当年,跟着她做过哪怕一次产检,也不会问出这句话了。
况且。
这四年,他也没闲着。
不然,那天在机场,霍家带走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虞音没有回答刚才的问话,她揉着被攥疼的手腕,声音已经平复平静,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霍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家室,就该守夫德,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霍厌离神色暗淡下去:“我没有别的家室,四年前的那份离婚协议,我从来都没签过字。”
虞音一愣。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我对霍先生的私事,不感兴趣。”
迅速开门,离开。
虞音的脚步有些不稳。
她跌跌撞撞迅速逃离了这里,直到进入医院给她安排的独立办公室,她才卸下所有坚强。
背靠在门上。
她的眼睛已经红了。
四年前,她被人送进产房,她一直都在等他回来。
可等到的。
只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现在,他却说他没签过字。
真是可笑!
虞音红着眼睛,心口处有些疼,四年前的一幕幕,全部都浮现了上来。
如果当年。
他没有派人送那份离婚协议书。。。。。。
如果当年。
她的第一个孩子,没有夭折。。。。。。
垂下眼皮。
她的指尖嵌入掌心,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
十分钟后。
虞音离开办公室时,眼神重新恢复了先前的冷淡。
上午,跟医院的专家开完会。
确定了霍老夫人的手术,安排在下周后,大家也准备午休了。
虞音没有在办公室呆着。
她离开医院,打车,直奔霍家墓园!
路上。
虞音接到了花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