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竹一边说话,一边把玩着他的衬衫纽扣。
静谧环境下,暧昧抽丝剥茧发酵着,化为一场无声的旖旎哑剧。
这场剧,由他们出演。
时越全身血液沸腾,某种热气不断升温,烫得灼人。
纪清竹总有无数个撩人而不自知的时刻,但在这种刻意而为的情况下,往往更要命。
她还穿着刚才在酒店大堂的那条裙子,纯白色,裙摆处是一圈不规则的刺绣小花。
时越的印象里,她很少穿白色。
但此刻身穿长裙站在他眼前,那样仙气飘飘,纯和欲结合得极好。
那截纤长的白皙脖颈如此显眼,他有些按捺不住地欺身吻上。
到末了,纪清竹像是想起什么,软嗔道:“明天还要拍戏,你别留印子。”
时越反客为主,将纪清竹壁咚在门板上,用气音沉沉吐出一个“嗯”,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他忙于俯身攫取她的呼吸,那样热切主动。
另一方也回以最大的热情。
怕门板太硌人,时越两只有有力的大手覆在她凸起的蝴蝶骨处,替她挡住坚硬的门框。
那双手有技巧性的摩挲她的脊背,带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触感。
让人沉迷,让人爱不释手。
她下意识地嘤咛一声,时越心跳没由来地悸动。
他将她打横抱起,一同跌倒进柔软的大床里。
真丝被罩包裹,她主动吻上来。
时越听话的没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但纪清竹却十分反骨叛逆,在他的脖颈处吮出红痕。
感受着他身上特有的清洌气息,溺亡在这片爱情海。
。。。。。。
时越的手臂将纪清竹圈揽在自己怀里,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长发。
怀里的女孩整个人软软地贴在他胸口处,“你是不是想我了才来的?”
温存过后,时越仍保留刚才那份仅对她特有的顽劣。
他存了些逗弄她的心思,心口不一道:“不是,我来工作的。”
纪清竹偏偏不买账,小手环抱着他精壮的腰腹,语气玩味地说:“哦?什么工作这么重要啊,需要时总亲自过来?”
“南城古安街的投标计划。”
纪清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第一天来南城的时候,从机场出来,车子便路过了古安街。
还未被开发的古老街道,一切都与旅游业兴旺,正处于高速发展中的南城格格不入。
团队的工作人员望着窗外景象,讨论了几句。
“南城还有这样的街道啊,感觉很古老了。”
司机是南城本地人,顺势插了几句话。
“之前一直有风声说要大力开发这一带,传了好几年了也没见有人开发,唉。”
小林笑道:“这就算要开发,估计也赚不了什么,地理位置太偏了。”
纪清竹不戳破时越,佯装出一副失落表情,撇撇嘴,“那好吧。”
说罢,便一脸委屈巴巴地侧过身去,背对着时越。
时越哪受得了这个,当即转身抱住她,好听话不要命似地往外蹦。
“宝宝,我骗你的,我很想你。”
“为了你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