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听到立马拉缰绳,马车瞬间停住,车内的孙富贵立马跳下了马车,走到了庄头的身前,抬起脚来,狠狠地踹向庄头的肚子,
“你们这帮蠢货,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不是说好了,要把宋福成当着他们面带走,或者是在他面前直接折磨宋福成?你们为什么会?两刀跟他们明刀明枪地打,本来我们占理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现在闹成这样,还白白吃了这帮哑巴亏,我怎么会有你们这帮废物?”
他越说越生气,四周的赌房人员都遭了他的殃,被狠狠地踢了好几脚,
“唉啊,嘶,”他们倒在地上,不敢反驳孙富贵,刚才被沈月如打的,已经伤得不轻,现在又受到孙富贵这么毫无保留的一脚,一个人在地上挣扎半天也起不来,只能趴在地上,
庄头内功深厚,没有其他几人伤得深,他双手支撑在地挣扎起身,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走到孙富贵的跟前,跪在了地上,
“少爷,不是我不想,嘶,而是这个死老太太,不知道在哪里弄到了一千两银子,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没想到这个老太太这么厉害,哎哟,”
他抬头看着孙富贵脸色小心的解释,说话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顿时感觉倒吸一股凉气,
平复了半天,没感觉有那么痛了之后,他缓缓地抬起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把沈月茹给她的一千两银票递给了孙富贵,
“这死老太太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他阴狠地拿起庄头手中的银票,死死地盯着,要知道一千两对于宋老太太那帮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他以为他们就是普通农户,做点小买卖而已,也不能这么快的时间赚得那么多,早知道他就多坑宋福成一点儿了,不至于现在这样吃了一个哑巴亏,这么想着,他攥紧手中的银票,眼神越加狠毒,
树杈上的沈月如看着下面这帮人嘲讽地笑了一下,接着脚尖轻点,离开了这个地方,朝着镇上飞去,
到了镇上,沈月如没有先去酒楼,而是去到了县衙,找到了周县令,和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没有提到孙富贵,就是说宋福成在赌坊里被人坑了,还有让他顶锅的事,
虽然千金坊这种给人套坑的做派与平常事他们也管不了,不过沈月如是他的恩人,在他的辖内,恩人的儿子出了这么样的事儿,他还是有责任,
沈月如没有怪他,只是跟他说有人若问起借钱的事,让他帮着圆一圆,周县令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沈月如也没有再多留,直接转身出了县衙,往酒楼走去,
……
宋家王氏和钱氏几个人刚收拾完饭菜,钱氏抬头看了看天色,着急地朝着几个人说道,
“咱们可得快些,今天怕是要晚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赶紧把骡子牵了出来,紧赶慢赶地坐上了骡车,出了院子,往镇上驶去,
村口,陈寡妇正和别人说着宋家人的坏话,就看见钱氏几个人驾驶着骡车经过,
“呸,不就是买了骡车么,”
陈寡妇对面的人看着前世几人的背影,呸了一口阴阳怪气地骂道,
陈寡妇则是看了几个人的身影,眼神闪一闪,告别了这个人,转身着急忙慌地跑向了村长家里去借牛车,
……
酒楼内沈月如又交了几个人,一两道菜,接着又带着这帮人一起开始了训练,今天有加了一段距离,让这帮人叫苦连天,
沈月如笑呵呵地没有管他们,继续在旁边严厉地盯着他们,
光阴似箭,夕阳西斜,太阳已经要缓缓落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沈月茹已经和宋家人说了,今天在镇上住,不回去,
她和这帮孩子们一起吃过饭之后,就回了屋子,时间流逝,外边已经乌漆麻黑,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中央,她悄悄地推开门,三步两步地走出了院子,
从空间拿出了鬼脸面具,接着跳上了房顶,在黑夜中来回穿梭片刻,就已经到了孙府别院,
躲过了孙府的各个守卫,又来到了上次的书房,果然孙富贵还在这里,她扫了一眼四周巡逻的守卫,观察到了其中规律,找到之间的空隙,之后翻身下房顶,来到了门口,
来着快速地打开屋门蹿了进去,富贵,听到门口的声音,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抬起头刚要训斥,见到竟然是那个鬼面人,立刻我眼睛睁大就要叫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