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只感觉脖子上一痛,感觉眼前瞬间一黑,身子松松垮垮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马车里的孙富贵因为颠簸不得不抓紧窗户,等到彻底消停了,才整理衣服,愤怒地质问出声,
半天,没有一个人回答,孙富贵疑惑地皱起眉头,心中越加气愤,'这一天真是谁都给他找不痛快,小小马夫竟然无视他的喊话,是谁给他的胆子,'越想越生气,当即伸出手来掀开车帘,抬脚就要去找车夫算账,
“问你话呢,你哑巴……”
刚说了半句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愣在原地,心中惶恐,'这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眼前一个狰狞阴森的牛头鬼脸就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的距离把危险的感觉不断放大,这栩栩如生的鬼脸让他毛骨悚然,
“啊,啊,鬼,有鬼啊,”他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吓得无措地想要往后退,
沈月如听到叫声暗叫不好当机立断捂住他的嘴巴,随手点了他的哑穴,把准备好的麻袋套在了孙富贵的头上,
“走你!”
套好之后抬手使劲一推,孙富贵应声倒地,沈月如立马抬起脚来对他拳打脚踢,给他实行爱的教育,
孙富贵被麻袋套住眼前一片漆黑,身上被踢打的地方传来剧痛,让他几乎晕厥,踢中的每一脚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还感觉到了浓浓的羞辱,他孙富贵,绒城首富之子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当街套麻袋暴打,还不知道是谁,真是太丢脸了,
现在还被人这样欺负,想到这眼神越发狠毒,心中歹毒地想着,'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我定将你抽筋剥皮,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被点了哑穴的孙富贵心中不停咒骂,沈月如脚下也没有停下来,不知过了多久,
沈月如从空间掏出一个绳子把孙富贵连人带麻袋一起绑上了,一圈绕一圈捆的那是结结实实,
伸出一只手拽住绳子随意那么一扔,轻轻松松地就把孙富贵扔到了马车上,
接着沈月如也坐上了马车,伸手抓住缰绳,轻轻一荡,马儿自己就动了起来,
面具下的沈月如一脸坏笑,马车里的孙富贵来回顾涌拼命挣扎,可在麻袋里,眼前只有一片漆黑,还被绑得死死的,什么用都没有,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巷子,来到了一条小路,沈月如瞄了一眼,心中庆幸,'还好没人,要不然她这面具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吁”没一会,沈月如勒停了马车,她转过头去,抬头看了看天色在看了看眼前的地方,阴恻恻地勾起嘴角,
回头伸手在马车里掏了一下就把孙富贵抓了在了手上,往前随意一扔,就架着马车就离开了原地,
孙富贵被扔到地面,转了几个圈,被磕得生疼,他的嗓子说不了话,身体也被绑住了,只能来回手和脚拼命地挣扎,想要解开绳子,
不知过了多久不久,他忽然听到前方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在往这边走,他越来越急,挣扎得越厉害,多希望现在他能原地消失,他现在这个样子是谁看见了,不得笑掉大牙,到时候他的面子何在,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多久那帮人就走到了孙富贵面前,
他们忽然看到一个被绑成大虫子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眼前,都立马震惊的愣在原地,
“我的天老爷,这是个神马?”
“这是什么?”
“是个人吧?”
孙富贵听到声音,心中惊惶无比,挣扎剧烈,想要马上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