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王氏和钱氏站在原地无助的看着沈月如的背影。
惨叫声她们当然听到了，只不过都怕的很，想赶紧走出这里就好了，只是没想到婆婆竟然过去了。
王氏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最后咬了咬牙，跟上了上去。
钱氏则是筹措不前，手指无意识的搅动起来，纠结了一会，也跟了上去。
沈月如垫着脚走进了小巷子里，刚想喊一句住手，就看见人牙子带着八九个打手从角落里出来围住了她们。
人牙子手里还拎着一个鼻青脸肿生死不知的人。
“啊，啊啊。”
正好这时王氏和钱氏也赶了上来，见到这情形吓得惊声尖叫，害怕的躲在了沈月如的身后。
“呸，死老太婆，虎毒不食子，我还以为你连你儿子都不想要了呢！”
人牙子把宋福成扔到沈月如的脚边。
王氏脑袋从沈月如身后探出来，瞄了一眼地上的猪头男，“福成，娘，是四弟。”
沈月如一把拽住地上人的后脖领子，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这是她“最心疼”的便宜小儿子？
不是都打成这样了王氏是怎么看出来的啊，要不是她说，沈月如真没认出来。
“呜呜呜，娘，救我啊——”
宋福成看到沈月如立马弹射起步，抱住她的腿抬头看着沈月如委屈的哭诉道。
沈月如仔细的多看了两眼，实在不能想象这个被打成猪头的人是她最宠的老儿子。
在原著内容中，这个儿子学习成绩不怎么样，却老爱拿读书人这个身份来标榜自己。
科考时名落孙山后，回到家意志消沉，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更是埋怨起了沈月如，觉得是他们拖累了自己才没考中，后来更是看着王氏把她绑在外面饿死不管不问。
沈月如一阵恶寒，把腿从宋福成手中拽出来。
人牙子站在打手中间，指着沈月如和王氏，“死老太婆，可算让我等到你了，你不猖狂么，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还有那个贱货，不要把她的脸给弄烂了，我要给她卖到妓院去，让她尝尝千人睡万人骑的滋味，让她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他面色阴狠，语气歹毒的对着打手们吩咐到。
其中一个打手看着沈月如两样放光，猥琐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沈月如，摸了摸下巴，讨好的看向人牙子，“老大，这个虽然是岁数老了点，不过这身段和模样都还行，我正好还没还没娶媳妇，要不您把那个老太婆给赏给我呗。”
人牙子回头瞄了他一眼，别了别嘴，没想到这小弟口味还挺重，喜欢老的！
沈月如眉面色一沉，眉毛一挑，“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还要卖到青楼。”
那个打手笑起来，“哈哈，王法，我就是王法，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沈月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这里也有口味这么重的人，面上染上怒气，“竟然你们冥顽不灵，那我要不客气了，到时候别说我老人家，欺负你们。”
脸上轻蔑一笑，眼睛半眯，不紧不慢的看向他们。
人牙子莫名感觉身上一寒，被她刚才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势震慑到。
又想起这个老太婆真的会一些拳脚功夫，但扫了一眼身边的打手们，还能打不过这个老太太不成，立马放心下来。
其他打手也是对视一眼捧腹大笑起来，“你以为你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还能打过我们，哈哈哈——！”
“哈哈哈，这个老太太不是在做梦吧，哈哈哈——”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