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史密斯皱眉问道。
“他全身神经疼痛,目前还不知道病因,正住院观察。”一个穿白大褂的老外用外语招呼护士,“镇定剂,给他来一剂镇定剂!”
几个医护人员一拥而上,将病人死死得按在地上,其中一个护士正要将一剂镇定剂注射到病人体内。
“等一下!”
秦林喊了一声。
“你要干什么?”旁边的女人被吓了一跳,问道。
秦林大步上前,分开几个医护人员。
不由分说,直接扎针。
女助理叫道:“你这是草菅人……”
命字还没有说出口,病人的痛苦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他躺在地上,感激地看着秦林,道:“谢谢你,谢谢你。”
秦林把病人拉起来,淡漠道:“你现在可以出院了。”
“我可以出院了?”
病人更加吃惊。
“秦哥说你能出院,你就能出院了,还愣着干什么?记得把医院的押金拿走。”房火强眼珠子一转,道,“哥们,你掏了多少押金?”
“十万啊。”
房火强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几个老外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人家用几根针随便扎了扎,几乎不用费一分钱。
而他们收了病人十万块,居然毫无用处。
这反差有点大。
“小伙子挺厉害的吗,是不是刚来圣弗朗医院?给姐看看。”
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红疙瘩的女人。
这个女人都这样了,眼神很不老实地在秦林身上扫来扫去。
“你怎么了?”秦林问道。
女人扭了扭小腰,道:“这你都看不出来吗?皮肤病,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成了这样,你能治吗,你要是能治好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在场的人尴尬症都要犯了。
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美事呢。
秦林道:“你住多长时间了?”
“不到一个月,钱花了十几万,脸上的疙瘩只轻了一些。”女人无奈道。
秦林仔细看了看。
“躺床上。”
女人吃惊:“你不会这么猴急吧?”
“想什么呢?秦哥是让你躺床上给你扎针。”
女人脸一红,语气带水:“我知道扎针,当这么多人面扎,是不是太开放了,我知道米国人开放,可不代表着来米国人开的医院也都开放啊。”
房火强差点被她气笑了:“秦哥意思是给你扎银针,你想什么?”
女人也是一阵尴尬:“我就说扎银针,你想什么呢,变态!”
“我……”房火强气得差点笑了。
女人乖乖地躺在床上,还故意把胸挺起,顿时两座山峰规模形成。
秦林面无表情,凝目注视女人,女人还在叫苦:“我不光脸上有,身上也有,你不信,摸摸看。”
说着,拉着秦林的手往衣服下塞。
秦林正色道:“我对砂纸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