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第二天卫逸就叫人给他弄好了,工作室的人还来道过歉,表示只打扫了卫生没有检查电路问题。
傅绥像是随口一问,奚年说换了他也没有什么表示。
但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用的词是“换了没有”,这样说的前提是换才是应该的,即便奚年现在还睡在卫逸的房间,也会下意识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应该换房间。
奚年刚才听到铃声之后陡然清醒,现在又渐渐开始思绪飘散,极端困倦之下,他没法去分析这些,和傅绥互道晚安之后以最快的度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第二天他想起昨晚的事还有些分不清傅绥是不是真的半夜给他打过电话,看到五分多钟的通话记录才确定不是做梦。
林琳每天拿着写本,看奚年练习,用自己的方式去记录奚年舞台下的汗水。她画的都是奚年的单人画,因此没有避着人,卫逸的助理看到之后就表达了钦佩之情。
“你这个是微博的吗?我们互关一下?”
许多艺人助理也有公开的账号,分享一些可以分享的工作日常,让粉丝从不同角度去了解自己喜欢的人。
卫逸的助理就是,林琳愣了一下,她只是自己喜欢画画,画这些其实也没跟奚年说过,更加不会出去,她没想过还能这样。
“我没有工作微博。”林琳说。
“那是工作室账号的吗?”
“奚年没有工作室。”
“……”
“那这些……”卫逸的助理看起来有点茫然,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奚年找那么个精通画艺的人来当助理却放着不用。
“我自己画着玩的,”林琳说完问他,“这些可以直接在奚年的微博吗?”
“可以吧,奚老师同意就行。”
奚年偶尔会自拍和动态,微博的更新频率保持在每周一到两条的样子。由于他不常自拍,林琳会提前把准备好的照片给他,奚年挑着出去。
练习的间隙林琳提醒他差不多该更新微博了,并把自己画的几张画像夹在照片中一起给他。
奚年注意到之后也有些诧异:“你画的?”
“嗯。”
奚年之前无意间看到过她画的草图,这样完成度高的作品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一边浏览一边说:“你之前的简历上没有说还会画画。”
“只是自己画着玩的。”
奚年猜她放在照片中给自己看应该是希望他作为动态出去的,于是问道:“我可以吗?”
林琳忙不迭点头。
画画毕竟比拍照费时间,林琳精挑细选了三张给奚年,奚年也只了三张,他没有说是谁画的,只是了一个这几天的手机使用时间图,最多的一天是半个小时。
结合之前卫逸的节目单和这几幅画,最近在忙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奚年完微博,顺手看了看粉丝动态,这才注意到《我们旅行吧》第二集已经播了好几天了。
他这几天忙得只有睡前给傅绥打电话的时候会用上手机,周围也没人提醒他这事,以至于他这个主角之一今天才自己现。
奚年和傅绥的关系意料之中地引起了热议,也不只是他们,每一对导游和游客都有很高的话题度。
蒲弘毅蒲明菲和谐的父女关系,以及体现出来的家庭关系;安若若和顾析多年闺蜜,一个正在孕育新的生命,一个身患绝症却乐观开朗,生命伟大又渺小。
夏柏阳则是被观众称呼为“社交小能手”,不光是梁恺禹,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他想,他都能说上几句,自来熟到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性不好,忘了多年老友的长相。
奚年和傅绥这一组最难以概括,说他们是兄弟,好像隔了一层,双方都有点克制,傅绥好一些,他的克制像是性格使然,奚年总是在看镜头的方向像是在顾忌什么,第一集他一个人打工挣钱的时候可没有这个顾虑。
说他们是情侣,那肯定不是,现在大众向对于这种关系还算宽容,前不久的一台恋爱综艺中就请了一对同性恋人,他们如果真的是恋人,要么干脆藏住,既然一起出镜就不必忌讳这些。
其他嘉宾并不是乘飞机过来的,从森林小屋出去接人用不了那么久,只有奚年这一组,在路上花了大半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