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当年被自己的牲口老爹扔到毛子那边的特种部队训练。
女孩子本身就不占优势,那时候在雨林里自己差点就被几个男人……
这家伙几乎是从天而降,一边说着讨厌麻烦,一边把自己带了出来。
“也算是报答你了,活爹。”
苏听禾话音刚落下,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敲门声。
“小姐,他们已经离岛了。”
三檬上来站在门口说着,有些担忧地看着病床上来历不明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露面就惹来这么多麻烦,如果真的留下会不会……
“苍舒澜。”
苏听禾重新打量着病床上的男人,双手扶在移动病床的床尾上,舌尖抵在脸颊上。
“小姐,这个人……恐怕留不得。”
三檬想了想,还是耿直地说出了口。
“那看着他死吗?”
苏听禾直起身子冷声问。
她想了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让私人飞机准备一下,带他一起回国。”
“……”
三檬不自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姐。
苏听禾一向懂得趋利避害,从来不会主动沾任何麻烦。
毕竟是一个觉得老爹追悼会都很麻烦随手给自己老爸骨灰扬了的女人。
难道更好的办法不是把这个人留在这里让他自己离开吗?
带这个人回国?
苏听禾看向窗外被海风吹的微微晃动的树枝,轻轻搓着手指。
大姐死了之后,太多人想要她的命了。
包括她父亲。
这人……
呵。没有想到你也有躺在这里不能动的时候。
苏听禾耳边似乎传来了这个人和他说的那句,一直让她念念不忘的话:
“允许自己作为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不分男女,只分强弱。
香火,呵,这东西看不见也摸不到,就摆在那里。
谁拿到,算谁的。”
她睁开眼睛,苍舒澜的声音在脑海中戛然而止。
苏听禾抬起手在空气中抓了两下,勾起唇角笑着小声说:“老子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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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海市,蓝海湾会所沙滩上。
“阿黎小姐,澜哥出事了。”
许让急匆匆地走过来说着。
秦慈看着手中的白色细沙从指缝间溜走。
她眼神不自觉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