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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并没有一直盯着降谷零看,他收到了科恩来的消息——“已就位”。

为了防止埃尔罗黑吃黑,科恩就埋伏在远处的一栋大楼上,交易地点刚好卡在科恩的狙击极限距离之内。

“科恩就位了,”琴酒低垂眼睛,从烟盒之中抽出来了一根烟,咬在齿间,“准备行动。”

他掏出金属质的打火机,冒出的橙红色焰火在初冬寒冷的分中明灭摇曳。火焰点燃了烟头,冒出了一点星火,烟草的味道在海港带着咸涩意味的空气中涌动。

降谷零将刚才的瞬间涌入心头的疑惑压下,“这次的交易对象埃尔罗向来谨慎小心——但也相当胆大和猖狂。”

琴酒咬着烟嗤笑了一声:“他要是胆子不大,也不可能敢出尔反尔了。”

一般的军火商人是不敢和组织对上的,更别说是在走私的军火交易上跟组织玩这套了——埃尔罗的背后有其他组织在撑腰,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埃尔罗这个人在交易时一直很谨慎。”降谷零微笑着说,“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一直都是在交易时亲自出面,但实际上……在出面那些有危险的交易的时候,来的人都是埃尔罗准备好的替身。”

“胆小如鼠。”琴酒评价,“他既然想要黑吃黑,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科恩的声音在无线耳麦的通讯频道之中响起:“埃尔罗的车来了。”

“交易的时候埃尔罗不会带很多人,他准备的货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是真假参半而已。”降谷零耸了耸肩,“但真正准备黑吃黑的埋伏是在我们拿到货离开的时候。”

琴酒颔:“科恩负责狙击那个藏在车里的真货,至于假货……”

他冷冷笑了一下,指间夹着那只点燃的烟,烟落在深灰色的水泥地面上,被他用鞋跟狠狠碾磨,那一点星火很快就熄灭了。

“明白。”科恩简短地回答。

“所以,”鹿见春名出声,“应该不需要我做什么吧?”

琴酒瞥了他一眼——原本琴酒确实没打算让鹿见春名掺一脚的,毕竟他不信任鹿见春名。

不是不信任鹿见春名的实力,他很清楚单论战斗力,鹿见春名一定在行动组内名列前茅;他只是单纯地不信任鹿见春名的精神状态,总怕他突然犯病,把任务给搞砸了。

虽然原本鹿见春名只是个吉祥物,但他越是一副光拿钱不干活的样子,琴酒就越来气。这几天被当做保姆使唤和丢人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他十分不悦地盯着鹿见春名,浓绿的眼底倒映出少年无辜的神情来。

“科恩狙击成功后,你去埃尔罗身上把仓库的钥匙拿出来。”琴酒冷冷地说。

降谷零欲言又止——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本来应该是他的活?

突然被抢了活的降谷零陷入了沉默之中。

鹿见春名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好啊,你觉得让我去也可以的话,我是没什么问题的。”

“……”琴酒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的决定了。

只听这个语气,鹿见春名就是一副要犯点什么神经病的样子,这个任务交给他真的靠谱吗?

但话已经说出口,身为Topki11er的尊严不允许琴酒立刻出言自打脸,只能冷冷地盯着鹿见春名的脸警告他:“这点小事,你不可能搞砸,你以前不就是干这种脏活的么?”

琴酒很清楚,鹿见春名在被另一个组织当做叛徒卖给研究所当实验体之前,是个相当出色的杀手——这么一点小事,只要稍微用点心,他就不可能搞砸。

降谷零垂下眼睛,心中微微一动。琴酒所说的,告死鸟以前就是干这种脏活的意思……是指暗杀?

以前,这个以前至少是指四年前还是组织成员的告死鸟。告死鸟现在也才十八岁,四年前也就十四而已,十四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为组织干这种杀人的脏活了吗?

像组织这样盘踞了数十年的跨国犯罪组织的势力相当庞大,不可能全靠从外部吸纳成员,当然也会专门培养一些父母双亡的杀手,从小开始洗脑训练,这样从小培养的杀手才是最忠于组织的。

这么看来,告死鸟出身于组织的杀手训练营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但这还是有一点说不通……他自身有什么价值,才能让Boss原谅叛逃了四年的过往,重新让他成为代号成员?

……而且琴酒的态度还这么暧昧纵容。

降谷零微微眯起了眼睛。

告死鸟身上藏着其他的、更重要的秘密,而且是与Boss有关的秘密,这才能解释Boss如此看重他的事情——他要搞清楚为什么。

“埃尔罗的车停在仓库斜对角的另一个路口。”科恩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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