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渴……恩里克。”
这不止是抱怨,更像是一种宣言。
你跨坐在他身上,动作迟缓地解开他的第二颗扣子,在第叁颗的时候双手像打了结一样笨拙,恩里克帮你解开了剩下的几颗。
交缠的气息之中,分不清谁的灵魂更火热。
你的牙齿轻轻咬住珍珠拉扯,就像打开了酒桶的龙头,血液自撕裂的乳头中渗出。
能在舌尖尝到一点血液的腥气和甜味,因为出自伤口,它的量远远比不上每天清晨留在一片阔叶上的雨水。
下身隔着一层布料,滚烫的柱身抵在你的腿心,富有生命力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这种羞耻的反应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恩里克装作无事发生,眉头都没动过一下。
不堪折磨的乳尖红肿着,像在灼烧一般。你不再去折腾它,手往下身伸去。
这一次,不是向着抚慰对方去的,而是为了自己更进一步的欢愉。
不得章法的手指无法完全得到满足,你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毕竟过去没有哪位男士与你亲密接触时还会放任你一人安慰自己。
但显然,对方更加狼狈。恩里克的喉头变得无比干涩,他难捱地扬起头,不断地吞咽口水,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和怀中人愈发沉重的喘息。
你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探,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胸部磨蹭。你丝毫没有顾及恩里克的想法,坐在他的身上,却把他当做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支架,而他也尽职尽责,没有打扰动情中的你。
蜜液喷薄而出,你发出一声呻吟,彻底沉下身子,用尽意志撑着他的肩膀,才没有像一滩水一样整个人栽进他的怀里。
你双手环住他的颈部,最后在他的颈窝留下一个湿热的吻,便松开手,瘫软在床上。
“呼……呼……”
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呼吸声,恩里克听不见你后面说了什么,他将扣子一颗颗扣好,站起身时却差点摔倒,他扶住门框,不知道何时外面下起了雨。
雨势不小,恩里克走入雨中淋了个彻底,而那处提前被打湿的地方依旧不容忽视。雨水无法冲刷走最深刻的记忆,亲密的气息始终萦绕在鼻尖。
你的爱液残留在他的裆部,如同野兽用体液标记好了自己的领地。
这的确符合恩里克对性事的想象,感性、野蛮,让体面的人回归原始,变得毫无理智可言。
下身坚硬到疼痛,每多走一步都是折磨,但恩里克脚步不停,毫无目的、自虐般的挪动步伐,他像苦修士一样,拒绝爱欲的侵犯,并以此惩罚自己。
上一次是你恶趣味地强迫他亵渎自己,可这次不一样,除了寻找鲜血,你对他别无所求。
恩里克理应感到轻松,但他却觉得,罪恶这次找上了他。
身体和大脑,不知哪个发了高热。恩里克蹒跚地找到颗瘦削的树干,倚靠着它,他紧握着双拳,不肯触碰自己。
冰冷而细密的雨点如同密不透风的帘幕,打在树叶之上,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响,不泄露树下的半点声色。恩里克开始幻想有一只柔软细腻的手解开他的领口,使用他的右乳,握住他的阴茎。
身体止不住因想象中的内容而颤抖,大脑空白过后,微凉的体液浸着湿冷的内裤缓缓滑落,他意识到自己等待这一刻已久。
邪恶的欲火被释放出来,还有什么好像也被同时释放出来了。
恩里克睁开眼睛,一瞬间清醒而绝望。
他看到你披着他的黑色袍子,出了守林人小屋来找他,那双眼在昏暗的阴雨天里如野兽一般明亮。你目睹了他的狼狈和无耻,可他率先注意到的是,晨光中,一缕妖冶的发丝黏在你殷红的唇边。
恍惚间,恩里克回到童年初次梦遗时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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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吸血鬼所以没有吸血啦,不过确实接触过外人,然后可能是那啥吸收得太好了吧咳咳,获得能量可是一生的事业(不是)当然普奇对此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