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状哇的一声痛苦不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我是小王村,王大牛家的妇人,今日实在揭不开锅大牛又被他们打瘸了一条腿,只能由奴进城买些糙米,可刚进城门就被强抢至此”
其他三人相继开口,皆是同样遭遇。。。
甄悠一指着城门校尉跟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县兵,“可是这些人?”几个妇人哭的更大声了
“贱妇。休的胡说八道”城门校尉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狡辩,目眦欲裂,不停咳嗽,满口鲜血,样子有些骇人,给左右不停递眼色,没人敢回应他
甄悠冷笑,刚才是时机未到,手下留情,这会儿敢反抗就这些歪瓜裂枣,加起来也不够砍的,
“曹阳县,奸淫掳掠良家妇人,该当何罪?”
曹阳县抹了抹额头汗珠依大汉律处以“宫,宫刑”
很好,甄悠朗声道:“依大汉律,尔等奸淫掳掠良家妇人,系本官亲眼所见,苦主在此,罪证确凿,你等可有话说?”
没人张嘴这会儿都看着城门校尉,城门校尉面露狠色,像是要爆发,就差最后一脚,
那我就成全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豁出去的勇气
“好,尔等奸淫掳掠良家妇人,罪不容赦,依大汉律处宫刑,白日宣淫有伤风化,处以断掌,身为官兵,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处断脚”
转手指向城门校尉,轻蔑一笑,“污蔑朝廷司隶校尉,依大汉律,处,拔舌,削首,”
故意停顿一下,眼睛瞥了一眼王麻子,这家伙一脸跃跃欲试,脸露期待,在看城门校尉,脸都白了,傻愣愣的站着不动,就这废物给你机会都不中用啊
“不过本官心善,处宫刑,断去四肢即可,留你一命,以显本官仁德,立即行刑,你等可有不服?”
给点教训就行,闹出人命不太好
周围挤满了围观百姓,看向甄悠的眼神都变了,这大人看上去人畜无害,居然这么狠,这不就是人棍吗?,简直生不如死
见无人上前甄悠又冷声喝问“还不动手”白芷想上前被甄悠拉住,周围一群百姓,鸦雀无声
曹阳县脸色难看憋了半天才开口“禀大人,立即行刑是否有欠妥当,待押赴大牢,等人证物证据在过堂问审,秋后问斩”
“曹阳县,你是没听懂本官的话吗?本官心善,绕了他一命,你可还有疑问?”
曹阳县“,这,这”还是迟迟没有下令,王麻子到是跃跃欲试但他又不是傻子,这明显是在逼县令就范,
甄悠慢慢抽出长剑开口便说,“曹阳县长,吏治不明,包庇罪犯,罪同连坐。”
此话一出,曹阳县脑壳嗡嗡的,城门校尉是他宠妾的弟弟,还是阳山匪寇的三当家这要杀了,后果不堪设想,这才犹豫不决,心里还在盘算该花多少五铢钱能送走这个瘟神,这就给我也判死刑了?
做了等死,不做马上就要死,
曹阳县一咬牙,等送走这瘟神在派人去阳山通风报信,至于反抗,杀官灭九族大罪他是万万不敢。
打定主意
曹阳县当机立断,吩咐手下县兵直接动手,安住双手双脚优先去势,再断去了四肢,那几个也拉到后面当场脱下裤子直接一刀去势,再各断一手一脚,哀嚎声,求饶声,声声泣血,此起彼伏
甄悠半点不为所动,这些人都该死,但死是最痛快的刑罚,做了天怒人怨的事,一刀了结岂不是太便宜这帮人渣了,况且好死不如赖活着,到底是给了一条生路,
如果刘宏不那么荒唐,今天自已说不得要把这里整顿一番,给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但想想现在的朝堂全都是一丘之貉,甄悠也就熄了这份心思,只能剑走偏锋,另寻他法,就是杀一半留一半,剩下的人懂得什么是畏惧,行事也就收敛的多,百姓也比先前好过的多
现在的自已无权无势,做什么都财帛开道,
上次进宫特意求了整治地方,行走天下的名头,
这什么也没有,又是个吏治黑暗时期,不整点特权在手,真不好行事,今天就拿这畜牲开封。
司隶校尉本身就有这个权利,何况还用了大代价,卖官鬻爵,对甄悠而言妥妥官方金手指,不要太好用,在刘宏时代,除了皇位买不到,你有钱就可以任性。
甄悠杀的越多,空出来的官职就越多,刘宏就卖的越爽,那些当官的名正言顺的安插自已派系的爪牙,甄悠当恶人,大家都吃肉,杀的太狠最后还能用滥杀的借口除掉,对那些人来说,百利无一害。
不过,想想快到来的黄巾起义,甄悠是一点不带怕的,…
围观百姓呼好声,三三两两,甄悠知道百姓在怕县长,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当场处死这个县长,关键就算处死,来新的县长,又要刮地皮没准比这老货还狠,只能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呵斥几句,吓唬一下,让他对曹阳百姓好点,整顿吏治,下次再来还这些歪瓜裂枣,就要他命,当着众多百姓说的,这次叫好声此起彼伏,还有百姓抹眼泪的,
甄悠也无奈,大势如此,一人是不可能改变的。
“我乃无极亭侯甄悠,任司隶校尉,如这曹阳县阳奉阴违,可至无极告知与我,定为尔等做主。”
曹阳县好好安抚苦主,不可怠慢,如有苛责,我定取你项上人头,转头看向王麻子,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你能活下来吗?”
“全靠大人,仁慈”
甄悠笑了这王麻子,“吃东西给钱是个好习惯,好好干以后还有机会在见”
王麻子抹了抹额头冷汗,他可没有吃东西给钱的习惯,是他身后的衙役每次都会帮着他给,为此还说过那衙役好几次,往后一定要养成这个好习惯
曹阳县,满口应是,一脸阴沉,他的靠山只是十常侍手底下的喽啰的喽啰,司隶校尉当真惹不起,
他也看出来了,甄悠身边就一人,明显是有水分的,但他不敢赌。。
人群中一脸色黝黑,身形纤细的男子看着远去的甄悠二人,嘴角带着浅笑,刚好一路人走过遮挡一瞬间,路人走过,此人也消失不见。
白芷满眼冒心,这种感觉她还从未体验过,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