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牢后,萧锦言并没有立刻让西夏王进入大牢,他还没有进行今日的驯服。
大牢中,沐芸白像只老鼠蜷缩在角落,阴沉的眼神望着慢慢走近的萧锦言。
地上的杂草里有掀翻的窝窝头,和打翻的白米粥。
萧锦言蹲在大牢前,好似看狗的眼神看着沐芸白。
“孤最不喜欢浪费粮食,现在,你把地上的米舔干净。”
沐芸白看向萧锦言的眼神,恐惧又阴狠:“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们的东西。”
萧锦言盯着沐芸白:“那我就告诉你一件大喜事。”
“你如果不舔干净,我就记帐一鞭,刚才你已经拒绝了我一次。”
沐芸白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打死我,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吃。”
萧锦言乐了:“两鞭。”
沐芸白根本没把萧锦言的话放在心上,她最好的两位侍女已经死了。
父皇正在城外围攻城池,她绝对不能被萧锦言利用,拖慢西夏兵的攻城进度。
萧锦言开门见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怕我把你抓到城墙上,对着西夏兵,威逼他们退兵!”
沐芸白的嘴唇被咬出血:“我西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死了,你定会被我父皇五马分尸。”
“四鞭子,你刚才的话很令我生气。”
萧锦言站起来|:“算了,以你的性子,我怕把人打死。”
沐芸白将脸别到一旁,根本不理会萧锦言。
萧锦言忽然用阴险的语气讲话:“哦,忘记告诉你,这四鞭子不是打在你身上。”
“将人带上来吧。”
西夏的贵族和西夏王北带进来。
父女在牢中相认的那刻,两个人都蒙了!
“芸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两名禁军押着的西夏王看见了自己的女儿,觉得不可思议。
角落里的沐芸白总算有了反应,跪着爬向牢房门口:“阿大,这到底是怎么了?”
西夏王惭愧的低下头:“那群贱民用本王来邀功,本王被骗了!”
萧锦言的声音幽幽响起:“将他背过去,她的女儿的四鞭子,该要偿还了。”
在沐芸白眼中,哥哥和父亲都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她抓着木栅栏站起来。
“你敢!”
啪!
萧锦言一鞭子结实打在西夏王后背。
一向养尊处优的西夏王哪里受过这种苦,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萧锦言手起鞭落:“别着急,才刚刚开始!”
啪!
又是一鞭子打的西夏王皮开肉绽。
“不要,我吃!”
沐芸白的心理防线再次被击溃,最后的尊严,荡然无存。
她如一条狗趴在地上,舔裹了泥的白米饭。
萧锦言冷冰冰:“那就吃完,不过鞭子要先打够!”
“啊!疼死我了!”西夏王再次发出痛叫声。
鞭子打在西夏王身上,却让沐芸白瑟瑟发抖。
屈辱的眼泪流了满面,肮脏的味道进入嘴中,不是地狱,又是哪呢?
“别打了,我是狗,我吃!”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