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如果你想家宅安宁,这是最好的办法。”
上次的洞房花烛之夜,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元帕上确实留了痕迹,他都怀疑是不是他和宋时薇圆了房?
每次见到宋时薇,他都很想清醒地和她体会一次颠鸾倒凤的销魂滋味,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二弟这个人明明不行,却又好面子不愿让他继续染指。
可是她原本就是他的女人,凭什么不能碰。
沈临川握紧双手,心中的那种羞辱感好似要将他湮灭。
他咬着牙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沈临舟皱了皱眉,还想再劝:“二弟。”
“我让你滚!”
沈临川起身一把扫落了桌上的笔墨纸砚,脸色黑得吓人。
看向沈临舟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样。
沈临舟被他骇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他撇着嘴道:“有本事你自己来啊,自己不行还不让我碰,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哼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却是沈临川摔碎了书房的花瓶。
只是他犹不解气,最后竟吐出一口血来。
他跌坐在地上,心中悲愤交加。
是他不行吗?他本来也可以做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夫妻恩爱,再生个一男半女。
可是……
为了沈家的未来,为了自己能够出人头地,他早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地上呆坐了一会,沈临川站了起来,朝着宋时薇的院子走去。
沈临舟和沈临川的谈话,早已经惊雀的口传到了宋时薇的耳朵里。
听到沈临舟又在打她的主意,她目光骤然一冷,透着几分杀气。
沈临川是伪君子,这沈临舟却是个十足的小人。
他们全都该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竹清的声音:“二公子。”
房门推开,沈临川走了进来。
宋时薇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见沈临川进来,她忙将东西收了起来,然后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
沈临川撇了一眼她用帕子包裹着的东西露出一角来,正是素云打碎的那个玉镯。
他问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宋时薇一脸悲戚的模样,柔柔的声音道:“我知道夫君一定是在怪我,因为一个镯子,闹得家宅不宁。
你定是觉得我小题大做,不知道体谅夫君的难处。
可是这倘若是普通的玉镯也就罢了,我就当送给素云把玩了。
可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我的唯一的念想。
平日里我都舍不得将其戴在身上,生怕磕了碰了,这才放在家中收着。
可是素云拿了我的镯子,非说是母亲送的,就连夫君你也这么说。”
说到这里,宋时薇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了下来。
“倘若有人拿了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还将其弄坏。
敢问夫君你生不生气,难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