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许是小的已经年纪大了,有些耳背,小的并未听清院外有人喊叫什么!”
陆用也没有发火,而是朝着民妇刘苏氏说道。
“这位刘定远你可否认识?”
“大人,这个刘老爷民妇认识,不过祸害民妇家中之人不曾见他。”
陆用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佥事大人给他的空白文书,叫来了吏目。
“将刘定远,刘安平的名字填上,本官马上加盖印章。”
“是,大人!”
吏目赶紧把两个人的名字填了上去。
陆用不急不慢的拿出他的官印加盖了上去。
盖完以后,陆用笑着吹了吹说道。
“本官被府衙佥事大人授于全权,现将凡昌县秀才刘定远,秀才刘安平的功名革除,由此刻起,刘定远,刘安平二人皆是白身之人。”
“来人呐!将刘定远重责十棍,打不死即可!”
刘定远这会儿听闻陆用如此一来,立刻开口说道。
“大人,小的知罪,小的知罪啊!”
“刘定远,本官看你这会儿耳朵好像又恢复了正常啊!本官责罚于你的时候,你就听的清,未曾责罚你的时候你就听不清?那本官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听得清什么是听不清的下场,来人呐,给他加五棍!”
衙役捕快这会儿哪个不是对这个家伙恨的牙痒痒的。
六名衙役飞快把刘定远捆缚在木板之上,结结实实打了十五棍。
刘定远当场被打的昏迷过去。
“抬下去,断的地方接上,皮开肉绽地方上药。”
陆用看都不看这个老家伙一眼,直接下了命令。
“带刘安平堂下过审!”
等到陆用看到这家伙,就觉得这家伙不是啥好人,不仅不像好人,而且觉得这家伙智商恐怕都成问题。
“大人,小的刘安平叩见大人。”
“刘安平,你不配在本官面前自称小的,刚刚本官已经按照府衙佥事大人的命令,将你和刘定远的秀才之身剥去了,从现在此刻起,你见到本官只能称呼你自己为小人,你可明白了?”
“为什么?你有什么……”
“武淳丰,掌嘴!”
小武立刻拿出小木片对着刘安平的嘴巴扇了起来。
打的刘安平是嗷嗷直叫!
小武这会儿还真的觉得大人有些意思,动不动就喜欢打人嘴巴。
“停!刘安平,如若再敢对着本官直接说你,那就不是掌嘴的事,本官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本官的官威!”
“吏目,准备笔墨纸砚。”
陆用看着趴在地上这会儿动都不敢动的刘安平,朝着吏目下了命令。
“刘安平,乡试之题,本官命你重新写一份,如若不写,本官自当你乡试舞弊,到那时,你就得去府衙接受审问了。”
刘安平听着陆用的话,顿时有些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