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聪立马就往船尾去了。
“陆大人,犬子叫小老儿过来,说大人有事要问?”
张老伯过来就拱着手向陆用问道。
“张伯,会不会是凶徒在船上杀人,随即把人抛在了河里?”
“陆大人,这不可能的!我们渔民无论什么船下河都有河巡查验的,船只出去之时要清点人数,查看身牌路引,船只回到码头的时候,还要清点人数,路引还要盖印的。”
陆用听完觉得更加奇怪了,按道理查的如此之严厉,为何还会有人被杀被抛尸呢?
陆用立即把他想到的问题问了小武一遍。
“陆公子,作奸犯科之辈,往往都是胆大妄为,铤而走险之人,或者是穷凶极恶,穷途末路之人,最后就是冤家路窄或为情所困之人。”
“公子,所以哪怕查的再严,都会有疏漏的地方,也挡不住贪婪,仇恨,欲望的诱惑。”
陆用听着差点笑了起来。
因为小武现在说的就和没说一样,这些诱因他能够不知道吗?他实际想问的意思是,你们既然查的这么严,疏漏一般会出现在哪儿。
“小武,我想问的是,既然出现漏网之鱼,这鱼是在哪儿漏的可能比较大!”
小武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道。
“公子,这个小武也不知。”
“不过最有可能的就是凶徒本身就是官府官员或者是衙门吏员,至于是军士,那绝无可能。”
小武还是小声给出了一个答案。
陆用听着也是觉得很有道理。
“陆公子,你出来一下!”
小武还是小声朝着陆用说了一句。
陆用知道,这是小武有话要对自已说。
跟着小武出了船舱以后,小武一直走到快到船头才停住了脚步。
“陆公子,小武刚刚已经妄言了!公子,没有任何实证,要是凭空怀疑官员或者吏员行凶,同罪!是要判流放的。”
陆用听着面皮都抽抽两下。
“公子,真的是这样的,必须是那种铁板钉钉的铁证如山,才能对官员或者吏员行调查之为,如果仅凭臆测,就想调查,没人支持不说,一旦查无实据,还被对方发现,查者有官身则要降级,无官身则是流放。”
小武这会儿说话都有些急赤白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