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曼试图从安彦眼里看出点儿别的，但对方眼里只有单纯的疑问，看不出其他的心思。
他认真思考后回答：
“上学时的老师曾告诉我，现在的雄虫和旧社会时的雄虫是不一样的。他们没有了尾勾和强健的体魄，却处在数万年来最适合让雌虫受孕的状态，等级不再是繁殖的阻碍，只是会影响到下一代的等级。雄虫可以和任何等级的雌虫交互，并且仅凭自身伤害不了任何等级的雌虫。”
除非雄虫使用了特殊工具，如鞭子。
安彦认真的听，听到后面不禁感慨：“原来不利于生物繁衍的性征真的会退化。”怪不得他没有尾勾。
“嗯，是这样。”艾尔曼曾经不是主修历史，他只了解皮毛。
安彦又有了疑问：“那为什么我们越进化数量却越少呢？《捡雌》的小说里明明提到，帝国有几十颗附属星球，每个星球上都住着帝国的居民。”
“……”
对此艾尔曼也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要不一起上网查查？”
“嗯嗯。”安彦靠了过来，坐到艾尔曼旁边。
两虫又挨在了一起。
虫做自我介绍了
这些天安彦和艾尔曼的cp群经历了大起大落后，虫数只剩下五百多，相当一部分都是在群里开骂的。
但他们每天都能在群里看到安彦和艾尔曼互动的照片或动图。群主其他时间不吭不响，只有到深夜才会全体成员，并发送：来磕来磕or新照出炉等字样。
这让原本喜欢安彦或者喜欢艾尔曼的虫都破防了，他们希望的福利是单独的照片，而不是两虫的互动。
但骂着骂着也累了，因为群主不理他们，骂的很没成就感。
但退群也着实让虫不甘心。
不过很快，没有退群的虫就迎来了他们的二次机遇——只要拉十只虫进群，就能享有两只艺虫下一次付费见面会的优先购票权，再也不用在漆黑的深夜独自面对着手机，时间一到就开启手动抢票模式了。
这对于很多真爱粉而言都是极大的诱惑。
所以群的虫数在短时间内翻了一百倍，五百变五万全凭网虫们揽客的手段，一拉十，十拉百，有的还把自己的小号拉了进去。
群的规模在迅速膨胀。
此时的安彦已经连续工作了四天，这四天里除了第一天，剩下三天穆那舍都来了，穆那舍和戈登坐一起看他演戏。
穆那舍每天都换新的萝卜来，试图让他离开艾尔曼的公寓。而戈登则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不再局限于“讨厌艾尔曼”“不想看到你们演那么亲密的戏码”，而是会说：“你觉得艾尔曼适合做雌君吗”“你是雄虫，可以喜欢很多只雌虫”……
安彦每天都提心吊胆，怕其他虫知道自己雄虫的身份。他每天面对穆那舍和戈登，感觉比演戏还让他觉得疲惫。
最轻松的时刻变成了下班后的时间，他可以窝在艾尔曼家的沙发上、床上、书桌前，安安静静地看会儿剧本或者刷会手机。
艾尔曼不会打搅他，但会对他事事有回应。
比如此刻。
“我粉丝群里有好多粉丝问我，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我应该承认下来吗？”安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