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艾尔曼的粉丝不喜欢他。
“呃，理论上是不会的，就是可能到时候黑你的言论会更多，但黑也是一种反向的红不是？”导演看了眼艾尔曼，撒了个小谎。
正主都不介意，正主的经济虫电话里一副“只要艾尔曼愿意我都能配合但最好你全权负责”的态度，正主背后的aod更是诡异的毫不介意，他一个剧组导演还能拒绝这种好事儿？无非就是多接个活累点忙点，但赚的也会更多。
安彦听完，看向身边的艾尔曼。
艾尔曼会意：“我同意，你愿意吗？”
“如果对你没有负面影响，我当然愿意。”安彦弯了弯眉眼，道；“那我现在给老板打个电话？”
“可以啊，但我想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捧红你的机会，而且你和艾尔曼这么登对，炒cp一定能大赚一笔。”导演胸有成竹道。
安彦听到能大赚一笔，也觉得穆那舍一定会答应。
“老板晚好呀，你在忙吗？”电话响了好久才接听。
“不忙，你说。”
…
公寓里，穆那舍少见的没有穿他喜欢的蓝紫色，只松松地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袍，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他少了几分精明与禁欲，傲慢与张扬却更盛，他的外表出挑且具有攻击性。
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他的笔记本电脑，他没在办公，而是在挂一个私虫会议，俗称网课，是他雌父这段时间新搞出来的什么高管培训班，要求他必须每节课按时听讲并写三千字的观后感。
他把声音完全关闭，所以只能看到屏幕里的智能助手翻译的主讲说的话。能看的出大概讲的是不要克扣员工工资要善待员工要用爱感化。
呵，用爱感化？
穆那舍快烦透了。
他都做出那么大的让步，承担这么大的风险了，安彦还是不追随他，一点也不乖。
但他还是在安彦打过来后稍作调整情绪，至少不让自己的声音充满怨气。
不过情绪管理也没保持多久。
因为……
“就是我能不能和艾尔曼炒cp呀？导演说能赚很多很多钱。”
“不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和任何虫炒cp。”穆那舍噌地坐直了身体，听到小亚雌用欢快的语气说和谁谁谁组cp，他瞬间勃然大怒，扶手都快被他捏变形了。
安彦惊得把手机离远了些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老板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么生气。
“老板你听我解释……”虽然他一时想不到怎么解释。
“让你们炒cp是导演的意思？他在你旁边吗？”穆那舍紧皱眉头，把桌上的眼镜抓来带上，语气低沉。
“呃，在。”
“你把声音外放，我来跟他说。”
安彦求助地看向艾尔曼，他现在左右为难，要是外放声音让老板来说，保不准老板会和导演吵架。
穆那舍今天……真的被他气狠了，为什么对他炒cp这么大的反应呢？
安彦想不明白，此刻也没空去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