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因为血族力量压制不住的季白星,拽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颊、脖颈、锁骨处停留、摩挲。
季白星本能的渴望她的触摸,渴望她的亲昵。
她每一寸肌肤被林寂带着凉意的手惊扰过,就升起片片的红晕来,而她的眼角也洇湿着温润的泪水。不知是难受的,还是舒服的。
林寂这才总算回了神。
她见季白星已经觉得简单的触碰不够,握着她的手,轻轻咬住了她的指尖,只是还没有轻轻地咬破指尖,便被林寂抽回了手。
林寂压住季白星不安分乱动的手,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在季白星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你确定,你想要这样?”
季白星手也桎梏得死死的,她动不了自己的手,便挣扎起身子来。
睡棺里不知是裙子摩挲的声音更大一些,还是肌肤相贴、轻碰偶尔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更大。
季白星抿着唇,并不说话,只是想要能够和林寂更靠近一点。
但林寂却也没依着季白星来,她轻而易举便能桎梏住季白星的动作。
单手扣住她乱动的双手,举过头摁在睡棺边上,一手又捏着季白星想要踢过来的脚踝,微微用力地朝身后一拽,女巫的漂亮的眼睛里便露出害怕的神色来。
林寂捏着季白星脚踝上的凸起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摁了几下,见季白星抿着羞赧别开头去的表情,才又开口。
“现在,能说话了?”
季白星不想回答,这么一折腾,肌肤的灼热感早就消弭了些许。她混沌的大脑里,总算厘清了些许理智出来。可现下的状况,却让略有清醒的她难以面对。
林寂又是不轻不重地磨捻了一下她脚踝的凸起。
季白星闭了闭眼,不得不敷衍着,应了一声:“嗯。”
林寂松开了握着季白星脚踝的手,慢慢地将她的脚放下来,轻放在睡棺的红丝绒内衬上。
“我可以教你……”
林寂抬起头来,目光沉沉地望着季白星,对方的面容在她第一次见面便被惊艳了半瞬。而此时氤氲的气氛里,眼角耳垂缀着的点点红晕,更为这宛如清风殊丽的面容增添了别样的风采。
惊得她不会跳动的心脏,泛起名为情动的涟漪。
“任何事。”林寂缓着声音,将话慢慢地说来,“但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想要这样?”
季白星偏着头朝着林寂看去,她目光清明,可仍然在望向林寂的时候,闪过瞬息的贪恋之情。
“你都忍不住的事,难道什么也不教我,我就能忍住了?”季白星声音清亮,像是烈日下清透的水,只听一次就忘不了。
林寂蹙了一下眉,松开了桎梏着季白星的手。
“我们情况不同。”
林寂松开了手,坐在睡棺的另一边,看着季白星撑着身子坐起来,轻声地道:“你常用巫术,不接触血族有关的任何东西,完全可以不依靠我。”
季白星屈膝坐在睡棺里,她正揉着自己被压得有些疼的手,闻言动作一顿,沉默了一小会,又低着头继续揉着自己的手腕。
“所以,你之前说我漂亮的话,都是骗我的?”
女巫漂亮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她柔顺的长披在身后,随着动作而飘动,她整个人都是灵动的。
“你很漂亮。以前是,现在也是。”林寂不太明白季白星问这句话的缘由,只是语气认真地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