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一人无力应对,还叫了宗门别的长老前来。
她落入秘境内,望着洞穴里的满目疮痍,微凝了一下眉头:“怎么回事?”
长月烬望着那边双双昏迷过去的大师姐与小师妹,长叹了一口气,不知要如何说起,只得道了一句:“文长老,此事,回宗门再说吧。”
秘境内弟子都受了伤,文长老也不敢耽搁,找到还在秘境别处的弟子,一行人浩浩汤汤地回了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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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峰峰主都被叫来了主峰议事处。
云上峰宗主阳凌听完坐下弟子长月烬一五一十地将秘境内所生之事娓娓道来,气血攻心,整个人喘了好几口气才找着自己的声音。
“月烬,此事,可不能有半点胡言。”
阳凌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弟子,竟然为了一个自在留恋镜就对同门师妹大打出手,甚至是要其性命。
长月烬伤势未痊,坐在木椅上,神情纠结,最后还是道:“师父,弟子所言绝无半点虚言。”
“我也难以相信师姐会为这样一个宝物而对小师妹出手。”
阳凌长叹一口气,又问道:“当时场景,你大师姐可能有什么魔物附身之相?”
长月烬愣了愣,当时他对大师姐对小师妹出手的动作愕然不已,全然未觉林寂有和魔物附身之相。
“弟子不太记得。只是大师姐招招带着杀意,这绝对不假,可眸中神色倒也没有魔物附身的模样。”
长月烬一咬牙,又问道:“不知师父要如何处置大师姐?”
阳凌靠回座椅,沉思不说话。
最中位的宗主缓缓睁眼,她看向底下的文长老,问道:“文长老可有现异样?”
文长老微微拱手:“我赶到时,云上峰大弟子已然将剑刺入季白星的胸口。”
“我观其样貌,也并未有被魔物附身或者魔气沾染的模样。”
大殿之上沉默万分。
宗主起身,留下一句话:“我绝云宗内,向来禁止弟子因抢夺宝物而对同门大打出手的行为,更何况是要其性命。”
“阳峰主,你主峰大弟子所犯之事情,你看着处理吧。”
“大弟子应承起保护师弟师妹的职责,此举”
“万万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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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醒来时,浑身都钻心的疼,好似被什么巨物碾压过了身体一般,骨头也咔咔作响。
她晃悠着神色抬起头,觉自己竟然在云上峰的思过崖。
而她被绑双手,肩膀被压着,跪在碎石之上。
这是何意?
林寂努力地撑起头,抬起目光朝着面前望去。
受了重伤的二师弟被人抬着坐到红木雕刻的椅子里,而正位,俨然坐着的是她的师父。
神色威严,怒目圆睁。
林寂张张唇,想要问些什么话,却现自己嗓子似乎受损,无论如何也不出声音来。
阳凌峰主站了起来,朝着她一步一步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