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人比较难缠。
宋浅挑眉：“的确。”
“华总，收起你掉在地上的眼珠子。”宋星纹笑着眼神警告。
华永福压根不当回事，不就是两个小丫头片子，特别是宋浅，比他见过的所有女明显还漂亮，惹得他心痒痒。
他直白赤裸地眼神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宋浅很不爽，大大的不爽。
她佯装走路不稳，崴了一脚，把手里的果汁直接泼他头上。
“浅浅，你没事吧？”宋星纹心领神会，立即拉住她。
“华会长，注意你的身份，借喝醉占便宜吗？”
华永福油光锃亮的刘海糊了一脸：“宋浅，让你来参加是给你家老爷子面子，你名下只有两座废矿，按照我们行业规则，你没资格参加。”
“你的还不如废矿，论起来，你更加没资格。”宋浅再次崴脚：“啊，华总，你干什么脱衣服！好吓人！”
她捂住心口要昏倒在地，宋星纹及时拉住，靠在她肩上。
碰瓷她是专业的。
华永福只觉得一身风吹过，双腿凉飕飕。
宋星纹扶着宋浅又气又恨：“哎呀呀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华总，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动静很快吸引了大家的关注，现场还有记者。
华永福蹲下提裤子的时，头顶的假发片掉地，露出头顶光秃秃的地中海。
现场响起一阵笑声。
咔嚓！
现场照相机疯狂闪烁。
“华总。”王印咧嘴笑地冲上去：“先下去收拾后再来。”
华永福气的双手发抖，抖掉刚捡起来的假发片，啪嗒一声糊在王印眼镜上。
王印猝不及防没站稳，也跟着一起摔倒。
人仰马翻，现场一顿混乱。
“哈哈哈哈哈……快去拉人！”
“笑死了，摔倒是会传染吗，已经摔到四人。”
“这是人情世故，懂不懂？一人摔倒是丢人，一群人摔倒那就是活跃气氛。”
“王总果然是懂人情世故的。”
“华总和王总两个都是小心眼，宋家两姐妹花恐怕要吃苦，哎，可惜了。”
……
宋浅和宋星纹对视一眼：“配合的不错。”
“这俩都是真小人，待会儿估计要报复。”宋星纹提醒：“一会儿不要单独行动。”
“嗯，不用担心。”这俩在原文中连姓名都没有，她好歹还是个有名有姓的女配。
收拾好的华永福迫不及待回来。
“宋浅作为今年新人，有请她上台发表下对煤矿行业前景的看法。”华永福咬牙切齿地说，眼神像要吃人。
宋浅出了名爱追小鲜肉，显然是个外行，能有什么看法，上台只会丢脸。
王印和华永福对视，他已经准备问题，必定要让宋浅下不来台。